视频连线司马南 | 崔永元微博当中的三个问题
唐林(唐):大家好,今天 是10月29号。我们前天做过一个预告,今天我们要连这个司马南先生。也很奇怪, 中间这段时间还专门有人跟我打电话说, 最好不要做这个节目我还是觉得我们试着做一下。这里是唐林律师要说法,本身呢,最近订了一个六字方针,做这个唐林律师要说法这个节目的六字方针,就是:客观、独立、专业。我们主要是报道真相,我们不代表任何人的立场,我们甚至是自己都没有立场,我们只要能澄清真相,我们没有自己的主张,我们也没有任何的价值取向。专业呢,就是做律师角度专业,做主持人角度也专业。还有呐,我这个节目呢,不叫老师,也不叫先生。任何人来都是直呼其名。虽然呢,司马南整整比我大六岁,所以呢我在这里也是直呼其名,可能要构成这么一个做法。这个跟这个西方人的做法相对一致,省得到时候叫乱了,怎么样都有人不开心。
首先给司马南打个招呼 你和我们的听众和读者打个招呼吧。
司马南(司马): 嗨,各位好。很高兴跟唐林律师连线。有人问我,你愿意不愿意出来做一些澄清啊?我愿意呀。任何场合,任何时候,跟任何人做节目,我都不拒绝。没有什么可以忌讳的,没有什么不可与人说。
唐:好。谢谢。今天刚刚有消息,就是中央电视台著名节目主持人,中央电视台春晚总导演哈文的先生,刚刚由哈文公布了李咏已经过世的消息。整个今天刷屏的就是这个消息。大家听了心情都非常不好,我想问一下司马南你跟李永先生认识吗?
司马南:当然认识,北京圈子就这么大。我也因为这事心情不好。家里来客人了,今天早上我做了一桌子,大家喜欢吃,我很高兴。本来哼着小曲儿,准备上书法早课,想着11点还要跟唐林律师连线。突然发现,哟, 李咏走了,心里咯噔一下,不是滋味儿啊,万分震惊,不胜唏嘘……
李咏大学刚毕业那会儿,大概91年,92年的时候,那时候,我是国家商业部的声像中心负责人,就在北京西单办公, 与电视台多有合作。我们声像中心设备质量并不次于电视台,国家部委那时候装备还是不错的,就是那个时候和李咏认识的。记得他第一次出境, 是在央视一个对外的节目中,具体栏目的名字记不住了,可能就是一个不入栏的专题节目,并没有什么栏目。那个时候,关于烹饪主题的节目还很少见,李咏当了一回出境记者,他非常高兴,脸上挂着早期的招牌微笑。那个时候一般人没什么露脸的机会,有人笑他脸长 ,拿他的生理特点开玩笑,我也是玩笑者之一……那时候我就发现,李咏的声音非常宽厚,结实而有力。
我料定他会是一个好主持人,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后来会火到那种程度。后来这20多年,陆陆续续有些交道,都是随机性的,没有深入聊过。有一次,我遇见他,那时一个特火的娱乐节目他的头衔是“总设计师”,我跟他开玩笑:中国只有两个总设计师:一个是邓小平,一个就是你了……李咏嘻嘻哈哈地跟我做鬼脸。
突然得知李咏去世的消息,他还那么年轻啊,比我小一轮还多……说到李咏,不禁想起了罗京,罗京去世的前年,我还跟他同场踢足球呢,在老毕搞的那个“国庆七天乐”节目里面,跑到云南红河去和中国女足比赛。没想到,那么快,罗京就去了……
人生苦短, 命运多舛,每个人都是向死而生,生命真的非常脆弱非常短暂。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想到这里,越发觉得应该珍惜那些看似平常,但其实特别需要珍惜的东西,每个人都没有大把的时间可供挥霍,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宣泄。
唐:你说的太对了。我一直说人生唯一的确定性就是死亡,但是每一个人都在挣扎,就是怎么样远离死亡,至少是不让它那么快就接近自己。李咏这个好像是说在美国治了17个月的癌症,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有进一步的消息吗?
司马:我没有进一步的消息, 我是看哈文微博,才得知噩耗的,就在与你连线之前,我发了一条微博,表达了惋惜悼念的意思。
我的微博后面总有苍蝇嗡嗡,有人留言:不该走的走了,该走的是司马南,喂,你怎么不走啊?
还有人说:司马南,你见谁都套近乎,那么近乎,你怎么不跟着走啊?
有人跟了一句很耐人寻味的话:崔永元跟司马南俩人要是也跟着走了,咱们还有什么热闹看呢?……
看看,我和崔永元的价值,已沦为一些看客眼里的热闹,沦为人们的谈资。
唐:我们确实因为李咏的走心情特别不好,李咏是一个受我们大家欢迎喜爱的一个央视难得的一个优秀节目主持人。假如有机会,我本来今天也在群里有说,谁认识哈文,也代我们捎去我们的悼念之情。好,回到头来,讲今天的事:这个5天前呢,方舟子在他的这个微信公共号上面,写了一篇文章,题目就叫《崔永元列举司马南三大“罪状”》这个罪状虽然是用了引号,后面他分析的时候有的时候又不打引号。对这个词用的是不是合适,就不是特比的感觉到很踏实。因为这些词儿好像有点接进文革的用词儿,也确实跟崔永元本身的微博也不见得有直接的关系。我觉得一是一,二是二,说话还得要说。这个首先我们来看,我觉得要认真看一下崔永元在5天前发的微博的具体内容。你容我1分钟,我给大家念一下:司马夹头,艺名司马南,曾用名于力,到处宣扬是我的朋友。司马以热爱祖国反对美国味人生两件大事,谈次高潮处涕泪滂沱。一年,逢农历春节,司马做完反美报告,即登机飞赴美利坚与家人团聚。不料在美国机场头部挤入电动扶梯,幸亏美国医生全力抢救,遂夹头重生。网友质疑其两面三刀,即辩曰:反美是工作,赴美是生活。现职业为方骗子诈钱保驾护航。
唐:方舟子因为这个,写了一个很长,我说他絮絮叨叨的,这么一个微信公号文章。他讲了说因此崔永元这上面呢,就列举了三大“罪状”。我觉得用“罪状”这个词不是最合适。我想在谈方舟子之前,我们先听一下,关于这三个方面,司马南本身的一个答复。第一个,崔永元本身只说 司马南曾用名于力,到处宣扬是崔永元的朋友。 你能不能把你曾用名的问题说一下,以及是不是你到处宣扬是崔永元的朋友?
司马:曾用名于力,没错儿。
后来起了笔名司马南。
崔永元从前是我的朋友,有30多年的交情,我没有必要隐瞒,小崔也不否认啊。
唐:是在哪里讲的?
司马:中央电视台有一个栏目叫《人物》,播过很多古今中外名人的事迹, 那个人物栏目存在了很多年,现在还有没有我不知道了,我和小崔都上过这个栏目,我的那期节目播出的时候,小崔当嘉宾,讲我的好话。小崔节目播出的时候,我则作为好朋友来讲小崔的好话。那期节目的标题,我现在想不起来了。
唐:叫反伪斗士司马南?
司马:关于我的那期节目,反复播,播了很多次,十次都不止。因为人物栏目大都平铺直叙地讲一个人的故事,很多人物都很伟大很了不起,古今中外的名人嘛,但收视率不是很高。司马南打假有些江湖色彩,编导哈博给我以江湖侠客的特别造型,背着斗笠,手持宝剑,仗剑而行,里边还有我表演的各种各样的所谓特异功能,拆穿这些把戏,有一些趣味性,所以这期节目收视率在《人物》栏目里边很冒高。
央视播了很多次,每播一次,小崔都会出来专门讲,司马南,他的朋友,他最有资格当骗子了,本可以利用这些他掌握的把戏来赚钱,但他却选择了揭露那些骗子……小崔说话的时候,蛮真诚的,那个时候他很阳光。
不仅如此,《实话实说》栏目一年有52期。反伪科学主题,就做过21期,也或者22期,不变的嘉宾是司马南,为了配合片子播出,宣传片里边专门讲,擦亮你的眼睛,揭露江湖骗术,司马南和崔永元联袂主持。后来这套节目做了录像带,压制光盘,在中国国际电视总公司卖的很不错啊,成了中央电视台制播分离改革后第一套让小崔赚钱的节目。
唐:我们不讲钱,你能跟我们回忆一下,你跟崔永元是怎么认识的?然后这个过程,除了做完这个节目,现在为什么他会说这样的话,是不是现在已经不是朋友了? 到底出现了什么情况假如不是朋友? 假如是朋友那为什么他会这样说话能不能从起端跟我们说说啊。怎么认识的崔永元这个这么个大名人
司马: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哪里是什么名人呢。
上个世纪80年代,具体哪一年得需要查资料,北京百货大楼全国劳动模范张秉贵,全国人大常委,张秉贵柜台生涯多少年的一个纪念活动上,我一块认识了三个人,一个叫刘炳森,一个叫汪国真,一个叫崔永元。
唐:那个时刻还蛮特殊的,三个名人呢。
司马:后来就都成了名人。那时候小崔大学刚毕业,在中国广播报当记者,笑起来有点歪嘴,黑不出溜的,像豆芽菜一样瘦瘦的。我们都没有名片,彼此留电话是记在那个小本子上的。那时候没有什么名人的概念,刘炳森趴那儿写隶书,根本就没有人围观,因为我喜欢写字,站那那儿看了很久,诗人汪国真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生,汪国真白白净净斯斯文文,人长得很诗意,汪国真也走了几年了……
说起来,三十多年了, 我跟崔永元这交情啊,还不像跟李咏啊,跟罗京啊,跟老毕啊,偶尔打个交道,跟小崔的交情要深得多。
当时全国上下盛行气功特异功能,我则致力于揭穿特异功能的骗局,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也是重灾区,一大帮人在那儿练神功,小崔对这事儿脑子是懵懵的,他的优点是对那些具体表演的法门、窍门儿有兴趣,总缠着我问这问那,还拉着我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那些执迷不悟的人讲道理。
现在我不愿再提有些人的名字,为尊者讳,有些人已经发达了成了相当级别的干部,咱就别提人家的名字了。后来,小崔很支持我,用各种方式揭穿这帮骗局。
我演讲,他支持。我写书,他支持。我制作光盘录像带,他支持。当时我的节目,在中央电视台社教栏目中播出,对我支持最大的是中央电视台的科教记者钟里满(作家阿城的哥哥),我们在他的大栏目当中搞了一个小栏目,叫一点通,表演一段神奇而后再把它拆穿,很像是后来的《走近科学》。小崔到中央电视台挂单儿以后,告诉我说有机会做成长一点的小品形式的节目在央视播出,努力了好几次,还做了道具,结果都失败了。那个时候特异功能势力特别强大,春晚都要特异功能人现场保驾护航,连续八年特异功能人张宝胜正襟危坐,镜头不断的晃着他的脸。那台长姓杨,据说新闻业务能力很强,就是有神秘主义倾向,不信马列信鬼神,我和小崔做的揭穿特异功能把戏的节目在台里屡屡失败,根本的原因就是这位杨台意志坚定。
有件事儿要特别感谢小崔,中央电视台这路走不通,北京台那年的春晚(1992年),小崔提供信息说,弄一个小品可以上北京台春晚,张晓春跟我一块儿弄,指导我怎么把这种揭穿骗术的东西弄成一个小品的模样,后来他当了张艺谋的副导演、杨亚洲的执行导演……长话短说,北京台播出前一天这个节目又被毙了。
还有一件应该感谢小崔的事,当时山东电视台社教部搞了一个大型纪录片,时间、小崔,还有后来成了财界大亨的某先生,我们一块儿策划,混迹在央广西门那个招待所,印象中焦建成黄宗英主持的那个日本人出钱的大型纪录片《望长城》刚刚在中央电视台播出,我当时理着寸头的样子和焦建成有点像,小崔咬定我能像焦建成一样当主持人,山东台的这个节目,还有抓犯罪嫌疑人的动作性镜头,他说我手脚灵活更适合,比焦建成更有动感。
人的认识是有过程的,那个时候,连同时间先生(时间是一个躲在幕后的优秀电视人,是他启用了崔永元,成就了一个好主持人)在内,包括小崔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崔永元能当主持人。
为那部片子,我在山东跑了20多天……对不起,我说跑题了吧?
唐:我们差不多明白了。你刚才讲了那么多,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跟他喝酒不喝酒啊?在一起喝酒吗?
司马:饭局啊,当然有,什么事儿能离了饭局呢?
有一张我与梁晓声、方宏进、崔永元四条汉子坐在一条板凳上的照片,那时候,这群汉子的确是坐在一条板凳上。
小崔方宏进等,请我吃饭,注意力不在饭菜上,人们对特异功能的表演更感兴趣,他们总想更多的知道勺子拧成麻花、不锈钢勺子当场像蜡一样融化、玻璃杯吃掉、筷子被人民币切断,还有耳朵听字,不拆信封透视里边一类表演,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次在香格里拉,你知道方宏进吗,《焦点访谈》主持人方宏进,那时候我们三个走得比较近,方宏进一直想弄一个司马南个性化的节目,直到他担任东方卫视总监的时候,还在为此而努力……还说在香格里拉饭店,饭局上又扯到特异功能表演,那天,我表演那一个比较酷炫的特异功能,五星级酒店嘛,擦得锃亮的玻璃杯,放在我的桌前,我跟旁边的小服务员说:“小姑娘,你用手摸一下这玻璃杯。”她摸过玻璃杯后,我假装小心翼翼地接过来,咔嚓一口,就把玻璃杯咬下一大块,然后嘎吱嘎吱嚼起来……
一个特别意外的情况出现了,那小服务员,哇一声开哭了,反倒吓了我一跳。
太传奇了,这女子大概受不了江湖刺激……不过是江湖上久已有之的表演。当然,方宏进崔永元他们都不敢真咬那个玻璃杯,后来,我跟小崔做20集《实话实说》特别节目的时候,咬玻璃,嚼玻璃,咽下去的表演全都做了,小崔也咬了一下,不过他咬的是一个玻璃碴儿的替代品……当场,清华的刘兵教授,也满腹狐疑的当场嚼碎了玻璃……
唐: 那说一下什么时候关系疏远了? 产生矛盾了?这个话听起来反正不是这么顺耳了,现在……
司马:说到 跟小崔的交情,我愿意再讲一件小事。小崔弄了一个《重走长征路》,要走很远的路,他曾邀我加盟,那时我忙,走不开,但担心他的安全,你知道我过去江湖上得罪的人太多……
唐:你现在得罪的人也不少。
司马:一个圈内的专家,向我推荐了一种防身新玩意儿,效果相当神奇,是刚刚研究出来的,用来防身当时属于最好的了。我给小崔打电话,形容了一番这件神奇的防身武器,我说你叫王师傅来一下,我把那东西交给你,长征路上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情,有备无患啊……事情固然细小,足证兄弟交情。
唐:请继续说。
司马:继续说,后来就掰了。
在柴静新书推介会上,小崔说,“我原来的朋友司马南”…大家笑。小崔补了一句话:现在也还是朋友。
我俩闹掰的原因,大家都知道,因为转基因啊。在特异功能问题上,小崔是我过去的一个科普对象,在转基因的问题上,我也希望他能够接受科学的理念,谁知道他一条道儿跑到黑,谣言秽语反转,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也因为和小崔闹掰了,过去江湖上“正转”(轮子)的骂我,现在“反转”的也开骂,王八钻灶坑,里外不是人啊。
唐:好的。谢谢。 我觉得呢,这句话,方舟子也没有去展开,我们也不见得要展开,就是以“热爱祖国反对美国为人生两件大事”,经常说得热泪盈眶。这个不重要。我现在比较关心的就是那个家族事件。这个我看了一些关于这个报道。第一是几几年?然后呢是怎么一个情况你去的美国?然后是不是那时候你家人在美国?你去美国是拿的什么签证? 你家人现在和当时都是什么签证?这个你本人和美国的绿卡有没有关系? 如果有的话是什么时候拿到的? 结合家族事件把你的身份也跟我们稍微做些解释。谢谢。
司马:这件事,不知道要解释多少遍,第一万零n次解释了。
我及家人,没有移民,没有绿卡,没有人定居国外,也没有人申请过什么绿卡……
我到美国去,拿的是旅游签证。
唐:这个我都看到过好几次。
司马南:美国这个地方,玩一圈儿可以,真要在那生活,根本入不了人家的主流社会,毕竟是个外来者,至多跟邻居打个哈哈,多寂寞啊。我还是喜欢国内这种人间烟火,人情世故,北京胡同,人家要花钱来旅游,咱住在这儿,天天都是好日子。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有人觉得国外生活好,完全自便,公民自由迁徙是中国改革开放的成果之一,标志着中国正在更深入地融入这个世界。
关于司马南移民美国话题,最早是2012年,“轮子”系列媒体炒作出来的。轮子恨我啊,如今正转的,反转的,都恨我,都骂我,都说我侮辱了他们的领袖……你说这事儿怪不怪呀?
2012年我去美国,华盛顿机场,刚出了关,上扶梯,这扶梯很长很高。按照今天的建筑规范,扶梯与墙面相交部分,应该有一米以上的距离,应当有警示牌和挡板,但是这个机场太老了,美国基础设施陈旧啊……
扶梯和墙形成一个夹角,上扶梯的时候没有警示牌,夹角前部也没有挡板(后来有人把这个家叫“司马南夹角”)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脑袋就被夹角扭住了,头到破被固定的情况下,滚梯依旧运行,我的身体出现悬空,脚朝上头朝下,重重地摔到滚梯上,又顺着滚梯,人到了二楼,后来意识丧失,出现休克……
后来得知,机场救援人员,两个大塑料泡沫,黄色胶带,把我脑袋固定起来,类似手术室用的那种平板推车,把我塞进急救车,而后又送到医院……
唐:什么时候苏醒的?
司马:记不太清楚了,在急救室里,苏醒过来之后,活动胳膊腿好像没大事,但医生不准动,当时七窍有轻微外伤,鼻子流血,头部有创伤。
刚苏醒过来,中国驻美大使馆就打过电话来问:司马南先生吗?你现在情况怎么样?……
心里特别感动啊,国外遇到不测,使馆电话这么及时就打过来了。四肢活动,开始没觉得有有大障碍,慢慢发现不对劲儿。哈佛大学商学院有一个演讲,那是个挺长脸的机会,我这人爱得瑟,毕业于黑龙江商学院,能到哈佛大学商学院演讲,很有成就感。当年上大学的时候知道,哈佛大学的商学院、日本的早稻田大学有世界上商科最发达的专业,这个机会怎么也不能失去,带着伤跑去演讲,演讲效果奇差,就觉着左胳膊发凉,往下沉,脑子也不对劲儿,嘴也不灵了。
开场还行,那是我想好的,我说,“我也是哈商毕业的”,大家有礼貌给了几片掌声。
“我那个哈商,全称哈尔滨商业大学“。掌声多了一点儿。
“哈尔滨商业大学,原来叫黑龙江商学院,简称黑商……”
掌声。笑声。
后来就不行了,嘴不好使,说话的时候拌蒜。
有学生笑我:司马老师端着左臂的姿势,是不是学周恩来啊?因为我用右手擎着左胳膊………
唐:所以你去美国,是因为当时是要去哈佛大学做演讲是吗?
司马:商学院演讲是其中一项活动,还有与费正清中心学者的交流。我当时写了一本关中国民主政治的书《中国民主政治一般原理》,推广名《民主胡同40条》,那时候我与国内国外的很多学者有过专题交流……
对美国政治制度,我有强烈的了解欲望,后来,观摩美国大选,在美国跑过很多州,那次是跟方舟子一块儿跑的,他当翻译,你知道,我不会说美国人的人话。
哈佛大学商学院演讲之后的第二天,再次住进医院。这家医院脑病研究的专家不厌其烦给我讲解,大脑某部位有一个出血点,幸好出血点不大,开始对神经有压迫,渐渐地会被吸收掉。回北京之后又治疗了一阵子,症状才逐渐消失。那时候走在路上,几次出现像一根筷子倒掉的现象,身体左右侧感觉不对称……一次突然倒在地铁里。
我遭遇不测,给我的敌人带来了长久的欢乐。北大你认识的某著名法学教授,给我起了一个“司马夹头”的名字,小崔骂了好几年,“一日一夹头”……
唐:那就清楚了,这个是去做哈佛大学做讲座的时候。还有一段,就是好像网上也经常说,我这稍微说一下。我以为是同一件事。说你去美国是跟家人团聚的。也就是崔永元这里面的第3段,说网友质疑其两面三刀,你自己辩解说,反美是工作,赴美是生活。 这段主要是讲你把家里人都放到美国去,然后呢,动不动自己也去美国生活,但是在国内呢,主要是以反美为工作。我看方舟子本身的这个解读好像这一段也源自于“***”本身的谣传,是这么回事吗?
司马:“骂美国是工作,去美国是生活”,我从来没说过。 我也不会讲这么混账的,专门拉仇恨的话。
这是“轮子”的媒体造谣之后,经网络上那些,看我不顺眼的大V放大了的。包括崔永元,在这件事情上也推波助澜,最近又转发了一遍这个谣言,他的影响力大,雀粉儿铺天盖地上来乱骂。
这件事,现在跳进黄河洗不清了。我开玩笑的说,司马南干脆改名“司马移”吧,不是司马懿那个“懿”,而是司马南移民那个“移”。美国移民局是我家开的,也不能三天两头闹一场移民啊。
至于说骂美国,什么叫骂美国?美国霸权主义当然该骂呀,美国单边主义当然该骂呀,美国损害中国的核心利益,不该骂吗?美国对有五千年文明的中国缺少必要的尊重,当然该骂。不是说言论自由吗?不是讲人权民主宪政吗?一个北京胡同的退休老头,说说自己的时政的观点,为什么就不允许呢?
唐:现在中美贸易战,骂美国的人多了,很多世界上的华人都骂美国。我觉得骂美国这个话本身被扩大化了变成一个专注点,变成一个个人的特征。这本身听起来也挺奇怪的。我说美国好话就不多,通常遇到一些,特别是来自美国的留学生,听不得一句关于美国负面的话。逢美必赞。我个人觉得也挺莫名其妙。这不是一种求真表现。你骂美国,除了霸权主义这一层,还有什么其他原因呢?
司马:我写过很多文章,做过很多节目,美国是一个大国,美国是世界上最发达的国家,美中关系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双边关系,对美国不是简单的骂,复杂的美国宜有复杂的分析。
对美国,很多地方我是肯定的呀。美国教育之发达。高科技之先进,原创性产品之多,老百姓法律意识公德意识,警察执法之严格,包括美国很多具体的的民主形式,我多有肯定。
前些年,有一次,在华盛顿美国之音总部,中文部负责任叫龚小夏(音),她主动带着我去美国众议院参观,她请我吃过饭,做完直播节目之后,他很郑重的邀请我参观美国众议院办公室,我当然充满好奇之心。
她说美国的议员办公室,无论认识不认识人,随便拉门就进……进门,当然要安检,好奇的是只安检不查证, 护照都不出示。
来到第一位美国众议院议员办公室门口,龚小夏女士敲敲门推开,一进去之后便是一通寒暄,工作人员不但客气,还迫不及待的拿出这个洲的特产来,给我的感觉是太热情了。
一个又一个的众议院议员的办公室,什么Robert呀,Madana呀,当然都不是众议员本身,而是众议员班子里面的人接待我们。后来我写东西、讲课呀,多次讲到过这个事例,我说美国民主的具体形式,非常值得学习,这事儿有人骂我为美国资本家虚伪民主说好话,你看看,这边被骂作“五毛”,那边又被骂做“美分”,因转基因的事儿,很多人骂我是美国中情局特工,拿了孟山都的钱……
实践证明,实事求是讲真话是很难的。
唐:你在美国有房子吗?
司马:投资过一个小房子,跟着亲戚朋友一块,在美国不起眼的地方。当时也是脑袋一热,相信升值神话……升是升了点儿,哪有北京升值快啊,你说是不是?买美国房子的钱要是放在北京,赚大了。
中美企业、个人互相投资,对中美两国关系是好事,不是坏事……
唐:这个话题对于我们这个小节目就有点大了。我主要是想澄清一些问题。因为在网上有说你太太是经常在美国生活,你去美国不是为了去参加演讲的,也不是其他原因。好像我记得你在美国还有一个电视节目也在做吗?是吧。主要是去看太太就跟太太团聚,有这个情况吗?
司马: 太太一直在北京上班,从来没有在美国长住过。那些造谣的人,一点根据都不要,便信口雌黄。除非我有两个以上的太太,或把别人的太太,变作我的太太。
美国ICN国际卫视,有一档节目叫《司马白话》,每期播出长度半个小时,周一到周五每天都有。转播完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节目之后,便是我的脱口秀,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当天发生的各种事情,只要我愿意,都可以讲,这个节目让我过足了嘴瘾。我把方舟子请过来,做了十多期转基因专题,这个节目,惹恼了某些反转的朋友。
虽然这个节目在美国播出,覆盖整个北美地区,但是节目是在北京做的,就在我的书房录制,通过网络点对点传车俞到美国去。有些人也未必恶意造谣,大概看到我每天在美国电视里面出现,便想当然地以为我生活在美国,为什么就不理解互联网的出现,改变了时空界限呢?现在咱俩直播,我在北京,在我的书房里,你在澳大利亚,谁说上唐林律师的节目,一定要像袋鼠一样生活在澳大利亚?
唐:我还想讨论一个相对比较抽象的话题。为什么网上能够有这么多,至少你本人愿意出来这边辟谣的事情,屡禁不绝,继续大行其道,逍遥自在。这还不只是针对你司马南一个人的。很多其他的方面也有这样的问题。你觉得,以你本人来看,我们的文化,在这方面有什么需要汲取的内容和教训?
司马:除了“轮子”,包括那些对我的政治观点不满意,故意栽赃陷害者,恶意造谣传谣之外,一个非常广泛的民众心理基础是,当下中国的确有一些两面人三面人,他们在台上表演爱国,台下却撕掉伪装当裸官,把家属移民到国外,自己弄一张绿卡偷偷藏着,脚踏两条船,首鼠两端,随时取位,以期个人利益最大化。
最讽刺的莫过于,骂司马南移民绿卡起劲儿的某些先生,他们的行为正是其所骂的。
老百姓早就看不惯这些表里不一的家伙,老百姓的议论是正义的冲动,老百姓所持者是一种舆论义愤。我的政敌,利用了老百姓的这种心理,把我放到了坏人名单里边。轮子搞了一个《中国人渣排行榜》,每年都把我排上,连续好几年蝉联榜首。他们用持续不断的抹黑来证明司马南的虚伪,又用虚伪,来证明司马南政治观点错误。很可惜啊,不少人上了当。
唐:这事情对不了解情况的人啊,流传的还挺广。我刚开始也讲了,我预告要采访司马南的时候也有人提醒我要慎重,最好不要做这一期。我还是坚持做了这一期,我到现在还是觉得,澄清真相,为真相呐喊永远是我的着眼点。不是一个意识形态的秀,它就是一个能够所谓《唐林律师要说法》嘛。许多人认为就是唐林要说法律。这只是一个很浅层的理解。要说法就是秋菊打官司,张艺谋让他说的,我就要个说法。这个要个说法,就是要一个真相。要一个事实经过,要一个对假象的澄清。对谣言能转回来,所以才会用这么一个标题。主要是能够相对求得社会正义。无论你的政治观点怎么样,但是只要有东西被误解了,我们愿意通过这个平台做一些澄清。今天大家也有机会,看着司马南先生面对面的,通过视频连线这个做这些东西。我感觉到他是做了一个陈述,有就是有,比如在美国是有个小房子,那就是有。但是没有绿卡,没有身份,太太也是工作和生活都在中国,在北京。那这样的事情不能因为任何人的观点,而在他身上泼不符合事实的脏水。这也是我们这个节目本身想做到的一点。我想谈的内容就这么多,司马南你还有要说的吗?
司马: 谢谢唐律给我一个澄清自己的机会。
索性再说几句:我跟小崔的分歧是从他反对转基因开始的,作为认识问题,他当然可以有反对转基因的想法,也可以表达反对转基因的个人观点,但是,制造和传播谣言,制造对转基因产品的恐慌,领导着反智反科学的潮流,这就不对了。
我和崔永元都不懂转基因,但是在这样重大的科学问题上科学公共政策的问题上,我们究竟应该听谁的意见呢?我曾经在《环球时报》上写过一篇文章,较早之前,基本的观点是,在转基因产品的安全性评估的问题上,应当听科学家的。
我不懂,但我懂得谁懂。
怎么也没有想到,当年我科普的对象崔永元,在特异功能的问题上那段时间脑子比较清醒,在另外一个科学问题上,却陷入到了为了自己的面子,不惜与愚昧同流合污,走上反科学的道路。
他点着那些科学家的名字,狂妄地要摁倒这个,摁倒那个,当他振振有词地对一百多诺贝尔奖金获得者支持转基因的观点说三道四的时候,一丝悲凉,袭上心头,真为他惋惜啊。
有人稀里糊涂地煽情,为小崔欢呼,在他们的眼里,小崔是一个有情怀的盖世英雄,他揭穿140诺奖得主和大几十位中科院院士谎言,领导人民反对转基因妖孽,还发现了不明病原体,拯救人民于水火……
现在小崔把我制造成他的私敌,一会儿说,我骂他有病了,一会说,我骂高龄慈父了,一会说我忘恩负义了,强烈的膨胀感,仇恨摄心的状态,使之不能以讲道理的方式来清晰表达自己的想法,必须借助于谣言,使自己高大,将对手踩到泥里去。我给他写过一封1万多字的长信,去年,最近又顶微博头条一篇文章,讲了我对小崔的一些认识。我始终保持着理性建设性,持接纳、同情态度,但我反对其在转基因的问题上错误观点主张和愚昧的行动,又是坚决的,不妥协的。
小崔不肯原谅我的,是在转基因的问题上,我与方舟子的观点一致,这不是朋友亲疏问题,方舟子没有一个独属于方舟子个人的科学观点,作为科普作家,方所陈述的不过是科学界的主流意见。
崔永元最近在网上连续挂出以“轮子产品”为代表的,专门针对司马南的,无中生有的谣言,竭力在人格上对我施以诋毁,小崔这个人呐,有优点的,曾经很阳光,曾经做过很多好事。作为主持人,他也曾是最优秀的。正因为他优秀,很多人曾经喜欢他主持的节目,所以传播起谣言来社会危害更大,建立在谣言基础之上,对司马南的诋毁,影响也便更坏。
本以为今天你能把小崔叫来,有个对话机会。
别人说他有病,小品也说他抑郁了。可我说小崔有病,小崔就认为我诋毁他了,我现在特别怕伤着他,跟小崔说话呀,不得不特别谨慎小心。可是你越让着他吧,他越肆无忌惮,越变本加厉……
唐大律,我向您请教:
如果我到法院去,起诉崔永元诽谤,势必进一步伤感情,如果不起诉他呢,他的粉丝便以为小崔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诋毁我的话都成了真的……你认为,我有没有必要,到法院去,就小崔对司马南的没完没了的诋毁,做一个法律上的澄清呢?
唐:没想到司马南回过头来将我的军。我试着做主持人这个事情也不容易。我首先想说一点,那就是我们的文化相比之下,确实在争论上,缺少特别广阔的空间。,我们常常因为争论因为意见不同,当然更大的就是因为价值观的不同,就会变成仇人。我们一般的陌生人争论,哪怕不那么陌生,熟人间的争论经常会从争论就变成吵架,然后还经常会从吵架变成打架。记得当时台湾刚刚有议会和选举的时候,这种现象屡见不鲜。怎么样能够做到“完全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是我坚决维护你持有这个观点的权力”。这一方面相比之下,我觉得英国,就是大不列颠这个文化,可能要相对好一些。都是面对微笑但是说出来的都是尖刀。在议会上吵架,什么话都讲,但是永远到不了我们国内讲吵架就是在道德上贬损别人,然后用脏字这种程度。大家都是绅士,和和气气。但是观点还是说清了。弄完以后还可以喝酒,还可以吃饭,这方面好像我们整个民族,作为基因角度的成形,都是相对缺乏。这是其一。第二个我也确实挺遗憾,听到因为转基因这个事情本身,我今后会有时间来谈这个事。也确实是让这个很多人围绕转基因产生了这个意见的分裂。现在就对于司马南来讲,也因为这些分裂,崔永元的粉丝呐,可能确实是针对司马南不放。在网上的也确实有很多的跟贴,说的这些词,不只是难听,确实是有的还挺恶毒。基本上是怎么难听怎么来。怎么让对方难受怎么来。这也是确实让人觉得要做进一步思考怎么来改善这个现象。那么回过头来回答司马南那个问题,自己澄清没有用,然后跟崔永元直接对话呢好像也没有起到作用。在这样的情况下是不是到法庭去告是最好的选择?这个事呢要从一个西方律师角度来讲,遇到这样的事,其实就像上次国内有个律师抄袭剽窃我们的文章,到现在没有动静也没道歉以为就没事了。那这个呢,我们从一个西方律师的角度来讲,我们一定会到法庭上去要一个说法的。但是在国内,我们是几千年和为贵的文化。什么意思呢,你就想我们2008年奥运会啊,张艺谋整个开幕式,突显的就是一个字那就是“和”。在这样一个和为贵,以前是朋友的情况下,周围的朋友,一般都会劝说:还是别这样了。那别这样了,你就得承受。问题在于,假如你司马南,今天上法庭告了崔永元,难道这些谣言就会走了吗?这才是值得进一步思考的东西。到底是他们真正知道不是真相?真正知道是谣言,然后还在传,还是本身就知道确实不是谣言,那么他以为是真相在传呢?这也是值得我们进一步思考的文化问题。所以这个我没有答案。第一,我不是一个中国律师,在澳大利亚我觉得可能真的要通过法院来解决。在国内你们两个都是名人,司马南名气也不小,崔永元的名字就更大了。那这样的一个情况,跟弦子举报朱军,然后朱军回过来反告。然后弦子又告。这个本身名声的对称度是不一样的。而且这里面关键的问题,我们的舆论本身是不大容易因为你告就觉得你是站在正义方的,你是站在正确方的,你是站在真相这方的。所以不知道什么答案。关于中国的现象,中国的现状,中国的法律,我们也不是专家,我不是在这里和稀泥,我确实不知道怎么样是好的。我觉得对簿公堂是不是好的,我吃不准。好司马兄你看看还有什么咱们要说的?你看看有什么补充?
司马:提起诉讼的问题,唐林律师狡猾地划过去了,他没有给我一个确切答案。我能猜想到的原因是一一没有付费咨询。
小崔现在特别任性,我做到了君子之交不出恶言,偶有一点善意讽刺,也总是话到嘴边留半句,貌似处于弱势。之所以如此,不是口舌之争他更见长,也不是我不懂得怎么让他满地找牙,更不是怕他,而是他那个样子可气,但也可怜,让人同情,让我不忍。
有一个心理学的名词叫“受虐式报复”,还有一个名词叫“被害式妄想”,小崔承受着外界批评和内心痛苦双重压力,作为曾经的朋友,我实在是不忍看他久久这样。奈何他不肯放下,后边,还有那么一群乌乌泱泱的人,跟着起哄架秧子,把他塑为民族英雄,闹剧只好就这么延续下去。
李咏走了,罗京走了,小崔跟我共同的老朋友陈虻早几年也走了……
说不定明天司马南也挂了。
生命如此之短暂,死亡的背景下过活,应当珍惜那些需要珍惜的东西。在坚持真理的时候,在修正错误的时候,君子绝交不出恶言这个古训是值得奉行的,主义之争视若仇寇,兄弟交情如同手足,这境界也是令人神往的。
唐:非常好。谢谢司马南,今天宝贵的时间在家里和我们直接连线。 这也是我们第一次直接尝试和中国大陆的名人直接连线来做实况的转播的唐林律师要说法。 我觉得今天这个节目,对于我本人我觉得是非常有一件有意义的。至于说国内这种名人之间的互相对立,刚才那我也不怎么赞同司马南本身就说,小崔在那里关于转基因在造谣在传播。转基因这头呢,可能是存在一些意见的不同,这个话题呢相对也比较敏感,因为它牵涉到每一个人的日常的饮食。但是目前看,转基因已经实贱了一大段时间了,你说我们通常吃进去的东西今天要是吃坏了今天就会见效的,不是等到20年以后见效的。所以把转基因这样的事情说成:现在没事20年以后也会有事,是不是一个科学的说法,这确实也需要我们做进一步的思考。至于任何一种说理方式,我觉得谩骂都不是一个好的方式。都不是不好的方式,而是不是方式。鲁迅曾经讲过,恐吓与谩骂绝不等于战斗。这里面我们不见得用这么多的战斗精神去理解,我觉得有道理说道理,道理总是能说清的。是事实的总是事实。比如司马南,我今天本来是想让他把护照拿出来,但他正好不在身边。他家要是能拿出来,签证问题自然不攻自破了。 因为有绿卡是很难在拿到旅游签证的。至少澳大利亚的法律是这样,我问了美国的律师也是这样。所以不是因为谣言,特别是不能基于谣言产生仇恨而去攻击,这个现象是一定要避免的。我们做这个节目也希望,对我们华人本身人际关系怎么样处理。有不同意见的时候怎么样能够以和为贵。所谓‘君子和而不同’这样一个概念去处理。我没有说关于崔永元,司马南今天讲的对不对,我不置可否,我也不知道。我希望假如是崔永元有机会看到我们节目,愿意上我们节目,我们非常欢迎。今天再次感谢司马南,谢谢你,我们下期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