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华女自曝遭中国上司迷奸!百张艳照在成人网站疯传!被男友一顿毒打...(图)
一位网友在中国问答平台知乎询问:如何当一个被强奸过的女生的男朋友?他表示,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双方都有好感,但没有确定关系。这个女孩曾遭受过性侵,有心理阴影,男孩希望大家能帮帮他,如何走进女孩的内心,帮她度过难关。
一位澳洲华女匿名回答了这个问题,并讲诉了自己的痛苦经历:(全文如下,有点长)
看到这个问题,想了许久决定还是发出来吧。并不想打扰自己的生活,所以匿名了,事情来源原原本本我都写下来了,我想破了头,也想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一步步落到现在的地步。如果哪一天我真的想不开了,爸爸妈妈也许看看这里就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这个世界上,坏人真的很多,太难防了。草稿更改了无数次,删掉了情绪化的东西,平和的讲出来吧,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叙述这些了。有些太细节的东西我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尽力的回忆出来了。
我是一个27岁的女生,来自祖国东部的一座大城市,我22岁大学毕业之后去了澳大利亚墨尔本的一所大学读了研究生,经过2年学习毕业后拿到了工作临时签证。因为我学的是金融专业,在一家投资公司里找到了一份精算师助手的工作。
自认为不太会化妆,瘦瘦戴着圆眼镜儿的我并不具有墨尔本女生的时尚风格,所以我也并没有预料到人生中的第一份正式工作会给我带来怎么样的噩梦。
我的双亲都在一家国有银行工作,出国两年花费了家里大概70万人民币的开销,在墨尔本的两年时间里我打的零工一小时才只有60元人民币的收入,两年里我只挣到了14万人民币多一点,所以还是花掉了大概快50万元的钱。
作为家里的独女,我很清楚这大概是爸爸妈妈除了2套房子外手里不多的现金了。他们辛苦工作一辈子,在银行不甚重要的岗位上,除了早年分配的2套房子外并没有什么额外的收入。
所以当我通过面试和实习拿到这家公司聘书时,看着聘书上大概29万人民币的薪水时,我心里长出了一口气,觉得这次最差的情况下,2年时间应该能还给父母大概40万人民币,这样哪怕2年的工作临签到期我也没能留下来,那最起码我把大部分的开销挣回来了,并且有2年工作经验回国时在职业发展上应该会有更好的前途。
入职后因为我的母语是汉语普通话,我理所当然的被分到了亚太区部门和大中华分公司对接业务,部门同事除了2位香港人,1位新加坡人,4位澳籍华人和2位澳洲人外,我是仅有的一个有中国护照的员工。
三个月的试用期结束后,人力找我谈了一次话,有一个长期项目在我的家乡需要从澳洲派遣若干员工参与,因为中国工作签证申请相对繁琐,所以公司抽调了一些对应的中国籍员工参与,我对回到故乡在父母身边工作一段时间自然求之不得,很开心的感谢公司给我一个如此难得的机会。
回到家乡,这里的负责人叫K某,是一个浙江人,我初次见面时感觉到他并不是很喜欢我,对和我一起回来参加项目的同事态度上有天壤之别。有若干次K甚至让我去参加协同会会务工作之类和我工作职责毫不相关的岗位上,我把苦恼跟父母提过,但是父母并没有给我太多的建议,只是叮嘱我把分配给我的工作干好,和领导同事都搞好关系,同时安慰我工资有不少发一分钱,会务比精算简单太多反而不会出岔子。
但是我自己清楚的知道如果我的工作报告上只有这些内容,那项目结束我回澳洲人时我不太可能会在临签到期后有机会跟公司续签工作合同,那样子届时我只能走独立技术移民的道路,因为少了澳洲本科学历,我的专业也没有职业年等因素,我留在澳洲的几率远比公司担保我工签小的多。 所以有一天我就找了K私下请他喝了杯咖啡,我提到了这些问题,然后请他不要故意在工作中刁难我。
K当时显得非常吃惊,他说完全不了解我的情况,他以为我是新人欠缺经验,所以想给我点轻松的工作怕我出错影响进度,他是真的不知道会对我的未来有这么大的影响。我当时感觉轻松了很多,压在心口的一块石头好像被搬开了。
K很爽快的答应以前的事情都不会再发生了,他会尽快的安排一些合适的工作给我,临走的时候,K起身拍了拍我的头,然后敲了敲我的眼镜框,跟我说:你以后带个隐形眼镜吧,或者再加个空镜框如果你不习惯的话,挺好看一个女孩打扮的这么土,一点都不像国外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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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没有一点心理准备他会这样,整个人都呆住了,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好到他可以拍我的头的地步,但是K并没有给我回应的机会,起身结账离开了。 在这件事之后,K就正常的给我安排工作了,他也没有再跟我有过私下的接触,这个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被我遗忘掉了。
在那年3月的一天,春节刚过不久,因为工作原因K和我还有几位同事前往S市出差。。公司和国内我家乡的一家白领服务集团有长期合同,在全国该品牌的公寓楼里都给公司安排有居住权,我们这次4位同事2男2女各住一套单间公寓。
出差很顺利,在最后一天晚上和合作单位的算力部门人员一起吃了一顿饭来感谢他们过去一周的配合。我并不是一个很会喝酒的女生,所以整个晚上我一共只喝了2高脚杯shiraz, K晚上替我挡掉了蛮多对面IT员工的敬酒,所以我对他非常的感激。结束的时候因为大家都喝了酒。所以K叫了一个代驾,代驾到了后K说冬天后排三个人太挤,拉着我一起打出租车回公寓。
在等出租车开来的时候,他还去旁边给我买了一杯热巧克力,说天冷让暖暖手。说实在的那天的确挺冷,我没有戴手套,穿的是一件韩版短风衣,上衣兜是装饰性质的手伸不进去,已经冻得有些红了,我接过那杯可可,边等车边喝了几口,K和我聊起说他刚入职时的事情,怎么从北京跳槽过来的。
出租车来的时候我俩坐在后排座椅,我玩着手机看着路灯的灯光在汽车车窗上跳跃着,忽然觉得前面司机的仪表盘上的灯光变成了绿色的浮动光标在我眼前跳来跳去,和黄色的路灯拉长的像面条一样的光线搅合在一起,如同银河系悬臂一样飞散。我觉得恶心想吐,身边K的声音跟从几道墙外传来一样拖的悠长而且走调,我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我手里的手机滑落时,我想伸手捡起来,就再也记不得后面的事情了。
等我再睁开眼睛,我发现自己合衣躺在公寓客厅的沙发上,我的包放在茶几上,旁边还有一杯已经冷掉的可乐姜汤,在杯子旁边放着一张便笺:
你在车上酒劲发作性睡着了,送你回来后怕你着凉给你煮了可乐姜汤,姜是从同层厨房拿的,剩下放在开水壶旁边,可乐剩下的在冰箱里,注意身体,我们下午出发,记得吃饭,因为你是女生我不方便进你的卧室,故把你放在客厅了。
见谅。K
我读便笺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有少许的眩晕感,我扶着沙发有些吃力的站起来,然后注意到腹部有些疼痛。昨晚的衣服还穿在身上,但是我无暇注意这些,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到卫生间,身体的感觉告诉我,例假似乎来了。
在卫生间我检查了一下,发现例假真的提早了几天到来了,我处理好自己,把脏掉的衣服换下来,洗脸去收拾行李,感觉到手脚仍然有些许无力感,忙完这些,我又烧了一壶热水,倒进自己的玻璃水瓶放在自己腹部,本想能缓解一下腹部的不适感,没有想到等了一会腹部的疼痛感越来越严重,痛感神经像被激活了一样沿着腹部蔓延开,下体,下肢,甚至我的后背都在隐隐作疼。
我疼的流出了眼泪,颤抖着又去翻开箱子想找点止疼片,却发现来出差根本没有带,我就哆嗦着拿起手机一步一步走出房间去药店买了止疼片。 回程的路上,K跟我打了招呼,问我有没有喝姜汤,我说谢谢,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之后的几天,我也思索过是否到底发生过什么没有,但是一切想起来似乎有点合情合理,又隐隐约约有些说不通的地方。在中国的工作结束后,这期间K表现的完全一切正常,我觉得自己也许想的太多了。
回到墨尔本后,日子过的飞快,临时工作签证结束后,公司给我担保了长期工作签证,2年后如果我还在岗位上,就可以拿永久居民签证留在澳洲了,我已经开始计划在哪里买套房子,找一个男朋友,父母退休后把他们接来养老。
计划一步一步按部就班的实现了,我在南岸有了温馨的小窝,养了一只可爱的狸花猫,有了一个来自北方的男友,双方的家长也都见过了面。在噩梦惊醒前,那是4月的一天,我正在家里做晚饭,我工作的地方离我的公寓只有300米,几分钟就能走回家,男朋友在东区ringwood工作,回家要1个小时左右,所以一般都是我做好饭等他回家。
那天刚刚下午5点50分刚过,我就听到了电子门锁开门的声音,我放下手里正在洗的菜打算去迎接一下男友。。结果他直接冲进餐厅操作台边直接用力打了我一耳光,我被他一耳光打倒在地,耳朵里全是鸣叫声,因为眼镜也给打掉了,我什么也看不清。
男朋友抓着我头发,把我拖过来,把他的手机摔在我脸上,边骂我边让我看,我尖叫着,疼得满眼泪水,摸索着戴上眼镜,看清了那个摔在我面前的手机屏幕上的东西,那是一个外国色情网站,打开的界面上有我的照片,甚至还有视频。
男朋友的拳头跟他的咒骂雨点一样的落了下来,我边求他别打了边试图钻到桌子下面躲起来,他拖着我的脚把我拽出来然后重重的的在我胸前踢了一脚,我的头撞到桌子腿后就昏了过去。 我后来感觉到脸上凉凉得在被擦来擦去,眼睑被人翻开一道刺眼的光照了进来,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平躺在一个垫子上,一个穿着蓝色制服的金色马尾女孩在用消毒纸巾擦拭我的脸,另外一个白发大叔放开我的眼睑对我说,亲爱的,我们是急救员,警察在这里,你安全了。
我想说话却发现自己浑身都在疼,嘴巴也破了我挪动嘴唇却只能流出口水。急救员适宜我不要说话,把我挪动到担架上送上了救护车。 在医院里我躺了近1个月,这中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1,男友被逮捕了,邻居听到我的惨叫报了警,然后和大楼管理员一起把他从我身边拉开,直到20分钟后警察到了现场,救护车随后赶到处理了我的伤;2,男友被起诉了7项罪名,他的父母从国内买了第二天的机票飞来,却因为不靠谱的律师申请保释失败没能见到儿子,我的父母在办理了签证后晚到了7天,在和男友父母不慎愉快的见面后,怒气冲冲的跑来探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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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我听到的故事版本是:我背着男友出轨了,我的情夫把照片上传到了色情网站上,被我男友的同事看到了,在回家质问我时我百般抵赖,他情绪失控打伤了我。 母亲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手,滚烫的泪珠滴在我的手背上,母亲唤着我的乳名说,我知道自己的姑娘绝对不是这种人。
我握住妈妈的手告诉她了我根本没有劈腿过,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3,母亲拿着公寓的钥匙去帮我清理了公寓,顺便把已经变成前男友的他的行李整理交给了他的父母。我不敢想象母亲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情去洗去地板上女儿的血迹,收拾那一地碎瓷片,收拾那折断的甚至沾满了我的血迹的镜框,那个折断的镜框腿在我右脸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也永远的抹掉了我微笑时脸上的酒窝。
4,通过警察的问询和给我的陈述,我得到了一个稍微不同版本的故事: 前男友公司新来了一个印度员工,在我男友的桌子上看到了我俩的合影,跟他说看过我的色情照片。前男友不相信,那个印度人拿出手机找到网站给他看,前男友看完摔了这个印度人的手机,从公司冲回家就把他自认为被戴绿帽的怒气暴力发泄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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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确定这些照片内容是我本人,网站运营在捷克共和国,警察通过给网站沟通已经关闭了上传者的账号。5,前男友可能会面临超过12个月的刑期,这样他会失掉自己的签证,他的父母传话想让我放他们儿子一马,我问了自己的律师,得知刑事案件是公诉案件,在澳大利亚只有英国女王可以撤诉公诉案件,这个难度显然大大超出了前男友父母的能力范围,他们亲自赶来痛骂了我一通之后夺门而出,再没有出现过在我面前。
对被打的遍体鳞伤的我没有半分的安慰与歉意. Fine, 终究我只是他儿子的前女友而已。说不定在心中已经给我安上了狐狸精之类的名号。
出院后,我回到了被父母收拾干净的家,我发现自己开始特别怕独处在家,只要父母都不在公寓里我就会呼吸急促的喘不上气来。但是我又必须独自在家,只有把父母支出去之后我才能搜索那个让我疑惑了1个月的问题的答案,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如同警察所告诉我的,那个网站上上传者的ID被删除了,但是感谢谷歌搜索引擎,居然有以往的网页缓存功能,让我找到了上传者的ID,通过上传者的ID,我找到了他在其他网站的账号。 其实,我很后悔那天我打开了那些链接,我的发现几乎击垮了我。
那些网站上挂着一百多张我的照片,和几段视频,我不想回忆我是怎么一点一点翻完这些东西又是怎么不停的打错字颤抖去举报这些连接的。我只想说,这些照片是在国内的一个快捷酒店里拍摄的,我像一具尸体,或者说案板上的肉一样被一个变态翻来覆去拍照和录像,中间一个细节让我知道了这个从没有出现在照片里的拍摄者是谁: K。因为有几张照片里,我被戴上了一副棕色的眼镜框。
很难描述从发现了这些照片之后我的感觉,不管走在哪里, 我都感觉像是没有穿衣服,感觉路过的每个人都在看我。 哪怕在我返回工作岗位后,我也总觉得同事们是知道了些什么,有一个空气墙把我和大家隔开了,我总觉得窒息,喘不上气来。
我也许,是最倒霉最倒霉最倒霉的人之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