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珠峰上,被人强奸了2次…”姑娘们,这世上真有禽兽(图)
“我在珠峰上,被人强奸了2次。”
在网上看到一位女士发布了性侵举报帖,在网络上广为流传,也为该女士招惹来很多非议。
事情的起因,是女士发起了一段说走就走的旅行。旅途中女士在青年旅社认识了三位同行的好友,其中男性A是搞自由摄影的。
女士与A拼车去了珠峰大本营,一路A一直开令女士不适的玩笑,A还屡次摸女士的手,都被女士拒绝了。
到凌晨三点,结束当天行程后,两人回到了住处。女士休息后,A又趁虚而入,来到女士身边,试图抱着女士。
而女士因为高原反应加上整晚没有睡,状态非常不好,意识迷离中没有做出大幅度反抗,之后A就变本加厉疯狂抚摸她的胸部和下体。
直到当A性侵了女士时,她才猛然清醒,立即穿上衣服推门跑了出去。
由于女孩觉得自己当时没有反抗,事后再去找A理论有些理亏,索性就没有报警,可这却给了A第二次侵犯她的机会。
这一次,女士只是想找A要回身份证,终止旅行,可是表面答应的A却趁着女士找上门来后,不顾她的哀求和反抗,再次强奸了她。
这一次,女生终于下定决心报警,可一切都已经太晚了,由于没有第一时间报警,很多现场证据已经无法取得,经过当地警方调查,最终决定不予立案。
女士在网络上整理出这份详实的事情经过,为的是引起更多人的注意,让热爱旅行的“驴友”避雷,可是,正因为女生的勇敢揭露,反而给她遭来了二次伤害。
太阳底下无新事,看多了受害者遭性侵后反倒因为自己不是“完美受害人”所以被网友指指点点,抬不起头,反倒是施害者正大光明地成了舆论中的透明人。
就像这次的珠峰女士,因为她没有在被开玩笑后立即选择独自旅行,因为她没有第一时间推开男性,于是很多人便有了“话柄”:
“你没反抗,你就是很享受”
“被性侵了还不报警,恐怕也是经过你同意的吧”
无论是发生什么恶性事件,总会有人在评论中说出这种受害者有罪论的言辞。
确实,在大多数人的认知中,当一个人受到性侵时,要么会反抗,要么会逃跑,否则她就是默许了一切的发生。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曾看到一项研究指出,在性侵犯的经历中,至多有88%的受害者会出现短暂麻痹,即身体动弹不得。
这种在遇到危机时的“麻痹”与受害者本身的身体素质关系不大。
曾有一位女性运动员,平时经常锻炼,健康有力,可是当遇到强奸时,同样感到四肢不听使唤。
也有很多遭遇过强奸的受害人事后回忆起,也都提到当时身体僵硬,大脑在飞速盘算逃脱,可身体就是不受大脑支配的“装死”。
心理学角度分析,一个人在面临危险情形时,认为自己能够成功的几率大,就会反抗,如果认为自己很可能在反抗中输掉,就会逃跑,而如果无论是逃跑或是反抗都无法确保自己的安全的时候,身体就可能先大脑一步进入僵硬。
况且珠峰上的女士还因为高原反应身体不适,她第一次遭受性侵的时候,没有及时反抗,完全可以理解,为什么就成了有些人认为她默认伤害发生的证据?
就好像很多时候,发生了性侵案,旁观者都习惯在受害者身上找问题:“你穿的那么少,不强奸你强奸谁?”
在比利时,有人曾用展览的方式反对这种说法。主题叫“What were you wearing”,也就是“被性侵那一刻,你穿着什么?”
展品是受害者们被性侵时穿的衣服,左看右看,这都是一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穿着,她们可能穿着T恤,可能穿着保守的短裤,就遇到了毕生的阴影。
那些说着“还不是因为穿得太少”、“还不是行为举止有问题让人家误会”等言辞,从受害者身上找问题去合理化犯罪动机的人,潜台词无非就是“我可不会这样”。
可是事实摆在面前,即使一个人穿的再保守依旧可能遇到伤害,别再对着他们鸡蛋里挑骨头了。
那些被性侵过的受害者,后来都经历了什么?
大部分遭遇性侵的受害者,都会因创伤后应激障碍,影响正常的生活。
不同人遭受创伤后应激障碍的表现程度不同,有人可能一段时间后就学习、工作,生活恢复正常,也有些人可能却会因此留下一辈子的伤疤。
2011 年一个研究测试了很多遭受创伤后应激障碍患者的皮质醇水平,研究者发现,遭受强奸的受害者,他们在回忆创伤事件的时候,皮质醇水平与其他事件造成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患者不同。
承受着这样的心理压力,那些勇敢去报案的受害者,冒着一遍遍逼迫自己回想起最想删除的黑暗记忆的风险,也要揭露罪恶,难道不是一种天大的勇气?
而他们愿意发声,独自承受了第二次的心理创伤,目的也很纯粹,只是为了清除社会上的一个隐患,保护其他人免受伤害罢了。
不是每个受害者都是百分百的“完美受害者”,对于大众而言,能够约束言辞,少一些“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指责,给受害者一些报警的勇气。
也想对受过伤害的每一位受害者说,就算没有成功反抗,也不是你的错误。
恶人自有法律收拾,也希望受害者可以早日和自己和解,走出阴影。
只有施暴者要为性侵和强奸负责,而性侵的受害人是无罪的,更不是该受到指责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