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展好书 | 映霞新诗集《荣枯的乡恋》在上海书展暨“书香中国”上首发(组图)
我的灵魂
是朝向所有荣枯的乡恋
—— 映霞 《荣枯的乡恋》
由文汇出版社出版的著名澳洲华裔诗人映霞的诗集《荣枯的乡恋》首发签售日前在书展主会场第二活动区隆重举办。
签售会仪式由文汇出版社副总编张衍主持,著名海派作家、主持人、此本诗集的“序言”作者淳子,旅法著名艺术家瞿倩梅,旅澳著名艺术家李宝华、上海“建筑可阅读”宣传大使周培元教授和诗人郭皓等知名人士,及众多纷涌而来的诗歌爱好者出席了活动。
首先由两位学生深情朗读了映霞的诗歌,然后读者包晓峰用诗一般的诗言串起了映霞的四本诗集。他代表现场观众衷心地祝福映霞新诗集从上海书展出发、传遍祖国的东西南北,走向世界。并让浓浓的乡愁,远方的眷恋,千里万里年年岁岁,书香四季源远流长。
淳子在发言中说,《荣枯的乡恋》是一部在尘埃中开出花来的诗集。她在新诗集里读出了德语诗人保罗·策兰的味道——隐喻、典故、 梦境以及各种纷呈的意象——如果诗歌是战车, 映霞已然成为骁骑。
她如行星,在固定的或者说既定的轨道上运行,自身拥有法则和路径。大约, 映霞是这样的一个存在吧——用文字一遍一遍涂抹着诗歌;诗歌终于成了映霞的模样。
周培元教授认为,映霞的诗歌有一种爱的力量,爱地球,爱祖国,爱众生的力量。他期待映霞写出更多的有关上海的诗。
映霞则在发言中感谢冒着酷暑前来出席《荣枯的乡恋》首发仪式的朋友们。她说现场的读者们都是真爱,对她诗歌的真爱。
映霞也和现场观众分享了她诗歌创作的一些体会。
她说诗歌是从疼痛中分娩出来的,它是从一个伤口或是一个微笑汹涌而出的一首歌,一束光。
《荣枯的乡恋》是她心中的一首歌,一束光,灰暗生活里的一束光。它记载了她在三年大时代里每一个不同以往的触摸和思索,同时也在编织一个向阳之梦。
其中每一首诗都是真真切切的情感和思想的再现。大时代的三年,她写下的点点滴滴都是她自己的,但更是我们大家的。而爱情和乡愁是映霞诗歌永远的主题。
最后,映霞祝愿在生活中、诗中、文中和大家有更多不期而遇的美好。
活动现场气氛非常热烈,形式也非常新颖。大家纷纷购买诗集排队等候映霞签名。
《荣枯的乡恋》诗集在上海书展发布,引起各界人士的重视,不少著名人士和普通读者纷纷留言祝贺。
读者颜玲在微信上写道:
“盼望已久的映霞新诗集《荣枯的乡恋》终于如愿出版了,我在上海书展签售会上如愿得到了签名本。一直以来,我对映霞的文字有一种执拗的偏好,每每读起,心中总会升腾起一股深入骨髓的情愫,令人欲罢不能!这应该源于诗人对世界的洞察,对家乡的热爱和对人生的思考……祝映霞新诗集首发圆满,热烈!”
中国微影视第一人、中国MV鼻祖、国家一级导演王国平在朋友圈发布了感想:
“何谓诗与远方?上海才女映霞就是诗与远方的美丽化身和标志符号。她三十年多前就移民定居澳洲,那是比中国天涯海角还要远的远方,而浑身散发出的诗的气息和弥漫出的诗的氤氲,仿佛就是平行宇宙中的另一个缪斯,为诗而生,为诗而活,以诗为美,以诗为尊,映霞的诗意人生在黄浦江和达令港之间随意跳跃和切换,她用金银般的诗句惊艳了世界华语文坛,她用火焰般的激情传递着从诗经离骚楚辞唐诗宋词元曲一路接力延续而来的中国人独有的温情和光亮。它是生生不息的宇宙之光,它会照耀引领我们的灵魂,去穿越时空飞向遥不可及的星辰大海,那才是诗与远方的真正故乡。”
书展回眸
咬了一口“光明牌” 眼中竟然热泪含
文/ 陈钢
著名作曲家陈钢大师在微信朋友圈的一篇文章令众人感动,道出了乡情和乡恋。他写道:
“旅澳女诗人映霞从悉尼匆匆赶来,到上海书展发布她的新诗集《荣枯的乡恋》。她曾邀我为她的新作写几句话,我就写下了:‘在映霞的诗中,我们可以听到海外游子翻腾的心浪, 望见映照在天幕上奇幻多姿的彩霞。甚至,还可以依稀飘出昔日上海街头巷尾传来的《夜上海》歌声和女人胸襟上的栀子花香。’这篇短文中提到的“栀子花香”原为“茉莉花香”,后来在想起了女诗人胸前常挂栀子花的情景后,也就将“茉莉花”改成了“栀子花”了。映霞也认同我的改动,她说:“胸前是栀子花,我的最爱。每次回国我只要看见有阿婆在卖,仍会立刻买来挂在胸前。”
这次她回到上海后,接连品尝了久违的“光明牌”冰砖和绿豆棒冰,接着是“老盛兴”小馄饨和小笼包。然后,她在微信上饱醮感叹地写着:“咬了一口,竟然眼中含泪。只要有光明牌冰砖和绿豆棒冰在,上海还是上海。”“爱故乡的美食,仅仅是为了爱故乡么?不是的。那不过是爱曾经的童年,曾经的过往,曾经在生命里出现的一幕幕人与事。”
映霞对“光明牌”的迷恋与我对葱油饼的怀念有异曲同工之妙。尽管现在的葱油饼花样百出,但是只要少了当年那一道道精致严密的工序,特别是那种一丝不苟的工匠精神,也就很难再生产出昔日那种酥脆蓬松的葱油饼了!
我还回想起2021年她在悉尼组织的怀恋上海老歌的活动“倒带——五月的风”的活动。“在五月的风里,我们记忆深处的一首恋歌仍在唱响。那歌声是你的,是我的,是我们父辈的、甚至是我们祖辈的。我们一直感怀着、铭记着,那属于红尘的献礼。”
悉尼与上海冷热相背,“光明牌”和抒情诗也相距甚远。游走在两地的映霞,在她的诗中不免同时流露出“乡恋”和“异域感”两种情愫。她的诗写得很真很美……
《荣枯的乡恋》
映霞 著
文汇出版社
八月秋来,映霞带着她的新诗集来到上海
那是栀子花香与光明牌冰砖
那是我们共同的故乡——上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