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军长要够了没无删减版 乡村野花香无删减版免费阅读全文
“宋畅想要哪个?”许倾城问。
宋行止拿了图册过来,从里面点了三件,“她最喜欢的,让我务必给她拍回去。”
红宝石的山茶花胸针。
钻石耳坠。
还有一款祖母绿的镯子。
许倾城点点头。有点羡慕。
“这个祖母绿的镯子,你最多加二轮价,要是拿不下来,就算了,别跟拍。”
“怎么?”
“它就值那个钱,增值空间不高。”许倾城翻着图册,“但是畅畅喜欢,所以加点价拿下来也可以。千金难买我喜欢。但如果拍不下来你换这个,加个三五轮价格都没问题。”
宋行止哦了声,偏头看她,“你是不是学的珠宝鉴赏。”
“嗯。”
许倾城合上图册。
拍卖进行的热火朝天。
傅靖霆举牌多次。但凡他举牌了,基本别人举不举就没什么意义了。
不过他眼光倒是够毒。
叶文涵几次回过头来看她,像是炫耀又像是示威。
她一双眸子炯炯有神,挽着他手臂的手收紧。
男人挑眉看她,“说话算话?”
摆明了不信。
“真的。”她两根手指摆在自己耳朵边上起誓。
傅靖霆眸光就顺着她的手指落在她小巧玲珑的耳朵上。
她适合艳丽的颜色。
热情火辣,诡计多端。
“那我就暂且信了。”傅靖霆眸子盯住她的,“就你说的,以后我有需要天南海北你都要到。”
“好。”
“还有,”傅靖霆手指捏住她下颌,笑,“乖一点,别在我面前耍孙子兵法。我这人心胸狭窄最喜欢算计别人,最不喜欢被人算计。”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用白话形容,就是贱人一个。
但许倾城还是重重点头。
后来,傅靖霆明白一个道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换成,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同样,成立。
但此时,男人心满意足,他手指蹭蹭她耳垂,眸光一收,突然转了话题,“今天拍品不错。尤其那副平安扣,虽说不起眼,但那两颗米粒大的红钻还不错。”
“……”原来他知道。
许倾城这心里跟吃了草一样。
偏生男人还特别贱的问她,“你是不是特别想要?”
她眉眼弯弯,“君子不夺人所好。”
一语双关。
拐着弯的说他不是君子。
傅靖霆被气笑了。
“我还真就不是什么君子,就喜欢夺人所好。”
丢下这话,男人撩开厚重幕帘直接走了。
许倾城可不敢直接跟出去,若被当场看到了,何止尴尬。
她重新整理了自己的衣装,这才绕出去。
不知道自己哪儿不对,这一路过来,大家都……十分主动的跟她点头致意,要么就交谈几句。
甚至,安信证券的执行董事还主动跟她交换名片,“许小姐,有合适业务我们改天可以细谈。”
许倾城受宠若惊。
但也有些疑惑。
她扫了一圈,才看到傅靖霆。
心想这男人效率有这么高,有这么好心?!
不可能。
“许小姐,这耳坠跟你气质很配。”常夫人过来,笑吟吟的,“我也有一款祖母绿的耳饰,可惜我肤色不好,带不出气质。”
“哪里。夫人气质好,戴什么都好看。”许倾城忙恭维。
常夫人笑笑,两人聊了几句,她还了赵岚的情况,宽慰许倾城一定能度过难关。
这位常夫人是青城银行行长的夫人,之前没有别说交集,许倾城上门拜访常行长几次都被推了。
突然这么主动跟她聊天还说了这么多。
耳坠?
祖母绿?!
许倾城猛地想起什么,她匆匆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
漂亮的脸蛋出现在镜头里。
许倾城偏偏头,耳朵上的并不是她之前的那对。
而是,傅靖霆拍下来的那对带红钻的祖母绿平安扣耳坠。
红钻嵌在她白嫩的耳垂上,下面是祖母绿的平安扣,坠在她耳侧,随着她的一颦一笑摇曳生姿。
真真儿的相得益彰。
他什么时候把这玩意儿戴在她耳朵上的?
许倾城一想,耳朵倏地就红了。
粉嫩粉嫩的。
她只当他怪癖,咬的她耳朵又疼又麻又痒。
只是当时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害怕被发现以及他的各种撩拨中,哪里注意到这里了。
怪不得。
拍卖会上当众拍下来的,多少双眼睛看着呢,这会儿却戴在她的耳朵上。
这种所有权的昭示,确实要方便多了。
许倾城往傅靖霆那边望过去,在男人回看时,她伸手将一侧发丝别到耳后,耳朵露出来。
傅靖霆眉角一挑,面无表情的转过脸去。
许倾城悄悄笑了下。
他们之间这种非正常关系,道德败坏。
可是这大半年的时间,许倾城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娇小姐到脸皮厚到刀枪不入的交际花。
说再多,你没经历过就体会不到。
时刻提醒自己要撑住,多睡一个小时都有负罪感。
曾经她也是被人疼被人爱被人保护的滴水不漏。
所以,即便他并非毫无目的,即便她拿身体来换。
这一瞬间,许倾城都心情愉悦。
两人之间一来一往的眉目勾缠全数落在叶文涵眼里,她就跟个斗牛见到了红布一样,眼都红了,又委屈又气愤,怒气冲冲的冲许倾城去了。
“许倾城!”
听到声音,转身。
迎面一杯红酒直接泼到她脸上,许倾城没得躲,一张脸全数接了下来。
“你可真够贱的,两条腿一张什么都能换来是吗?”叶文涵大骂。
许倾城顺手从旁边的餐台上抽了纸巾将脸上的红酒吸走。
她眸光锐利又嚣张,“我最起码能换来我想要的,你就算是张了腿也不一定有结果。”
叶文涵气红了脸,“你不要脸!”
年龄小一点,阅历少一点,所以哪怕嚣张,口舌之争她还真不是许倾城的对手。
许倾城不想搭理她,转身欲走,当众再甩叶文涵一脸酒,这种事她许倾城也不是干不出来。
不过今天这场合太特殊,就像是正室和小三的争执,到最后难堪的还是她自己。
“你站住!”叶文涵见竟然无视她,恼火更盛。
许倾城肯定不能听她的,既然目的已经达到,最好的办法就是撤离现场,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她又不图正室的位置,不需要众人面前刷个存在感。
“你听见了吗,我让你站住。”叶文涵追上去,拦住她,“你把耳坠留下,这东西是你的吗?你也配带?”
“配不配的我都带着了。”许倾冷眼看她。
从小家里父母哄着,哥哥姐姐供着,哪里受过这种气,气到极点已经失去理智。
她冲着许倾城就扑过去,许倾城本能的抬手护住脸,耳朵猛地被拽住。
不,不是耳朵。
耳坠被拽住,硬生生的从耳朵上扯了下来。
耳垂生生豁开一道口子。
许倾城一把捂住自己耳朵,木涨涨的疼,疼的她紧紧咬住了牙关,疼痛冲到中枢神经,连头顶都跟着一下一下的敲。
耳垂上黏黏腻腻的。
她拿下手来看。有血。
许倾城脸色煞白。
叶文涵攥着落在她手里的耳坠,洋洋得意,“不是你的,你带不走。”
说着,就要上手扯她另外一个。
许倾城本能想躲,但躲不开,也挡不住。
身体乏力。心慌。想吐。
她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扶住身侧的一位保安。
叶文涵的手在碰到许倾城之前,被人抓住了手腕。
傅靖霆抓着她的手腕将人扯开,声音泛冷,“闹什么?”
许倾城看着那个方向。
傅靖霆这个男人叶文涵还真未必搞得定。不过有叶家撑腰,总不会差了。
许倾城问宋行止,“看来傅家很中意叶文涵。”
“傅家那位老太太想抱重孙子,说是挑个简单的,宜室宜家的。”宋行止偏头看她。
许倾城迎上他的眼神,“你这什么眼神。变着法儿说我风骚?”
宋行止,“你自己说的,我可没那么说。”
“……”
拍卖会后端加拍了几件图册上没有的拍品。
有一对平安扣的耳坠,上面各点缀了一点红宝石。
起拍价定的有点高。
拍卖开始没人竞拍,看样子似乎要流拍。
许倾城眼睛咻的冒光了。
主持人已经在准备结束了,许倾城匆忙抓住宋行止握牌的手举了起来。
宋小爷有点懵逼,“这玩意儿你要?”
那对祖母绿的平安扣成色太一般。
许倾城不解释。
傅靖霆横过去一眼,就看到两人手指相握,眉目传情。
他不紧不慢的举牌。
许倾城脸色顿时不好了。
唯一想要的,以为能有机会捡个漏,结果捡了个寂寞。
宋行止脸色更不好了,他匆匆把手抽回来,看她那样,“至于吗?”
“你懂什么,那个耳坠不值钱,是上面那两粒红宝石。成色跟去年佳士拍出的天价0.895克拉的红钻成色相同。”许倾城叹息,“算了,不得我命。”
话虽这么说,依然难掩失望。
拍卖结束主办方安排了酒会。
许倾城从侍者的托盘里取了红酒,她找了一圈,看傅靖霆走到角落接电话。
她直接跟过去。
许倾城走的快,鱼尾摆和小腰扭的那叫一个带劲。
她绕过廊柱,明明看到人往这边来了。
人呢?!
她往前踏了几步,后背突然被人压着重重往前推去,许倾城吓得惊呼,声音刚出来就被人捂住。
身体跌进厚重的幕帘后,灯光瞬间消失,黑暗袭来。
许倾城挣扎,可她那点力气完全白费。
身后的人身强力壮,很高,他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扣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
上不到天,下不点地,这种感觉真是……日了狗了。
许倾城第一反应是她遇上变态了,她脚不断的踢腾,可身上的鱼尾摆将她的长腿禁锢的牢牢实实。
她人被压在窗台前,身后的人身体紧紧贴着她的,不给她留一点活动空间。
男人扣在她腰上的手臂往后压,许倾城就不得把屁股翘了起来。
两个人身体相贴,蠕动挣扎间什么反应一清二楚。
她急的额角出汗,心脏狂跳,又惊又怕,张嘴狠狠咬住这人的手指,恨不得把骨头咬断。
身后发出声嘶的声音,带着点儿笑意,“这牙够好使的。属狗的?!”
这声音……
许倾城身体蓦地一松,几乎掉出眼泪来。
靠!
这个死变态!
男人松开捂着她嘴巴的手,腾了手去拆她礼服。
许倾城忙伸手拉住,不让他如意,压着声音冷问,“傅少不是说我,脱了不如不脱好。”
傅靖霆笑,他咬她耳朵,“这么半遮半掩,刚刚好。”
他牙齿咬着她耳垂,许倾城感觉自己的耳坠似乎掉下去了,耳坠的针扎在皮肤上有些疼。
但这感觉似乎一闪而逝,许倾城也没有在意,她的注意力都被他牵走了。
他手掌往她背上压,傅靖霆眼里都盛了火了。
外面衣香鬓影,言笑晏晏,谁能知道这个角落里一场偷欢惊心动魄。
许倾城把嘴唇咬破了,她不敢置信这男人竟这么欺负她。
叶文涵没找到傅靖霆,给他打电话。
男人的手机在幕帘后响起。
他顿了下,拿起来看,按了静音,让手机就那么响着。
许倾城趁机挣开他,匆忙收拾被扯下来的礼服。
傅靖霆看她把自己整理妥帖。
男人手臂撑在她身侧,“时时刻刻想在我面前脱了,穿这么快?”
这男人衣冠楚楚,连头发丝都没有一点凌乱。与她的狼狈崩溃天地之别。
简直太恶劣了。
许倾城这心头气就往上涌,她不甘心他这般衣冠楚楚的模样,手指勾住他衬衣钮扣,指尖从纽扣间的缝隙里探进去,扫着他腹肌上的纹理。
感觉到他肌肉收紧。
她更过分,抽出他扎在腰间的衬衣衣摆,指尖在他皮带上跳舞,又挑衅又诱惑的问他,“傅少,不能只欺负我吧,不如换个地方我们继续?”
傅靖霆哼笑,在她按上他腰带扣的一刻扣住她的手腕,扯开,“你的邀请代价太大,恕不奉陪。”
他说着身体直起来,要掀开身后的幕帘离开,许倾城匆忙扑过去,手臂挽住他的,“上次的事是我办的不对。我道歉。需要我怎么补偿,你说。”
识时务者为俊杰。
许倾城又不傻,她自然明白,傅靖霆这算是对她借用他势力的小惩。
傅靖霆转身看她,眼底满是戏谑,“不再撑一下,或许你还可以找到另外的路帮你。不用对我卑躬屈膝。”
“……”许倾城太阳穴的地方抽搐,但还是耐着性子,“傅少,你帮我找到合适的投资人,市场经济一切规矩办事,我不会过分要求。
以后也绝对不会办出让你为难的事,不经过你同意的事情我绝对不办。
傅少要想我了,天南海北,你只要需要我,我就一定到。我许倾城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