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日记:我放跑7个女人,有1个被抓回,日本兵犯下禽兽暴行
“我放跑7个女人,有1个被抓回,日本兵犯下禽兽暴行。”——东史郎
东史郎是一个日本老兵,在他的日记中写下了一段真实而残忍的往事。以下是他的真实记录:
东史郎
1937年11月23日,第16师团向常熟方向进攻。时间已到深秋,秋风萧瑟,秋叶飘零。小鸟在树梢上啾啾哀鸣,含恨而死的敌军尸体像馅饼一样被抛弃在泥水里,怒目而视。
辎重兵一个一个地从尸体上踩过,车一辆一辆地从尸体上碾过。河道里涨满了水,潺潺地流淌着。河畔的大树上,有的叶子染成了红黄,有的依然青绿,繁茂而有生机。
有一根枝条倒挂在水流中,轻轻拂起波纹,那情景真是令人难以忘怀。
24日早晨,第20联队遭到了顽强抵抗。小队长内山准尉被打死,小野曹长的腿被击穿,其他联队也遭受了不小的损失。联队长下令,常熟附近的中国军民抵抗太激烈,对他们不能手软,想杀就杀,想抢就抢。
在浒浦镇不远处的山脚下有一个村子,大队长决定在村子里宿营过夜。在村子附近倒下了两三具十二三岁的敌人正规军的尸体,那是些可爱的战士。真不敢想象,这么小的少年也去扛枪打仗。
女人们见到我们进村,一个个都吓得瑟瑟发抖。士兵们一见到女人就有了歹念。但是饥饿让所有人暂时放下了这个念头,粮食供应不上就只能就地征收,饿肚子比找女人重要得多。
在一户农家的屋子里,我推开大门一看,发现七个女人正蜷缩在漆黑的角落里。男人们被绳子绑在屋子的一角,正在等待“处置”,等待他们的必将是死亡。
有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藏在所有的女人中,虽然她的脸上用黑灰涂抹得很难看,但是我一眼就把她认了出来。她应该是这户人家的女儿,年迈的祖母用身体挡着她,害怕被日本兵认出来。
我尽量安抚她们不要害怕,告诉她们我只想要粮食,不会为难她们的。由于语言不通,她们只是一个劲儿地磕头祈求。再三比划之下,她们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拿出谷子放在石臼里舂米。
这种原始古老的去皮方法效率很低,但在落后的山村里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抽着一根烟,坐在门口等候着她们把米舂出来。这时,西原少尉突然闯进来了,他挨个翻看了屋里的女人,发现了那个漂亮的姑娘。
西原少尉很不高兴,冲着姑娘怒吼道:“为什么要故意弄成这副脏样?叫她在我们日本兵面前要打扮得漂亮一些!”
西原少尉在屋子里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后,他抬腿要出门时,突然恶狠狠地对我说:“这个村子的人和上个村子一样,统统地杀掉。上个村子三岁的孩子也没放过。米舂好后,明天早晨把她们都杀了!”
西原少尉走了出去,被绳子绑着的男人们也被拉到外面去绑在树上,用刺刀捅得连连惨叫、鲜血淋漓。杀死男人们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杀死嗷嗷待哺的婴儿,还有怀抱婴儿的妇女呢?我觉得这样太残忍了。
仇视敌国的军队是天经地义的,可是放过妇女儿童,给他们一条生路,这对我军稳操胜券的胜利没有丝毫影响。她们辛苦地为我舂米,我实在不忍心杀了她们,于是决定放她们走。
我用笔在纸上写了“你等十二点逃!”这几个字,她们拿在手里轮流看了一下,结果谁也没有看懂。实在没有办法,我抓起一个妇女,把刀抵住她的胸口,对她说道:“明天,你们的这样!”
这一下子,她们总算明白了明天就会被杀,顿时吓得哭泣起来。我把她们带到后门,打开门指着手表上十二点钟的方向,伸手指着山坡,示意她们赶紧往山上跑。她们还不明白,我又从后门跑出去几步,指着山坡比划了一下。
在语言不通的情况下,有肢体语言是最有效的,妇女们总算明白了。她们感激得眼泪夺眶而出,跪在地上三拜九叩地感谢我。
我去门口堵住可能要进来的日本兵,在他们逃走之前拦住要进来的人,为她们逃跑创造机会。我在门口吸了三支烟,看着她们从后门跑出去,身影消失在山脚下时,我才背着舂好的米回到分队本部。
夕阳的余晖洒在了村子里,我背着米走到分队本部时,看到操场上倒着三具男人的尸体,鲜血流淌在夕阳下,映照着太阳光,显得格外刺眼。
我意识到还有一个少年绑在分队的黑屋子里,我趁着分队的其他人在做饭时,溜进黑屋子给他松开了绳子,示意他法半夜里逃走。
我对刚才逃走的7个女人不放心,又借故回去看望那些女人逃走了没有,一看已经是人去楼空,她们显然已经逃走很久了。我很放心地走回本部,为做了一件善事而感到欣慰。
当我走到第二分队宿舍前的时候,屋子里传出了喧嚣声。我走进去一看,一个姑娘战战兢兢地坐在那里,6个士兵正在围着火炉酗酒寻开心。
我仔细看了一眼姑娘,发现她是我放跑的7个女人中的一个。竹间伍长见我进门,高兴地对我说:“东君!你来得正好,老酒、姑娘的,统统的有!下面XX!”
竹间伍长说完,高兴地喝下了一碗酒。我问他这个姑娘在哪里抓来的?竹间伍长说,他们在后山发现有人逃跑,追过去时抓住了这个姑娘。她的腿在逃跑时摔伤,这才被抓了。
竹间伍长说:“这姑娘杀掉太可惜了,我们想尽量满足后再杀。”我看了一眼姑娘,她吓得面如白纸,躲在墙角瑟瑟发抖,她用祈求的眼光看着我。
我觉得很可惜,她的命真的很不好,七八个人逃跑,就她一个人被抓了回来。我只是个普通的士兵,竹间伍长的命令我必须听,我决定不了她的生死,我无能为力了。
喝完了酒后,六个日本兵排起了队,奥山因为抓到姑娘有功,所以第一个“享用”了这姑娘。奥山拉着这个姑娘走向了外面,接着又有两三个日本兵去接替他。日本兵犯下了禽兽暴行……
东史郎
写着最后
这段真实的往事,记录在了东史郎的日记中。东史郎放炮了7个女人,却有1个被抓了回来,他还放走了1个少年。他也想救下这个可怜的女人,可是实在无能为力。
这就是真实的战场,这就是日军的禽兽暴行。晚年的东史郎为此事感到抱歉,他在向中国忏悔他的侵略罪行时,专门提到了这件事情。
东史郎忏悔
几十年过去了,再次读起东史郎的这篇日记,依然令人感到痛心。落后就要挨打,只有国强民富了,才能让百姓免于灾难,免于悲剧重演。振兴中华,每个人都有责任和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