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第一大采花贼,十年间糟蹋美女182人,皇帝亲自下旨凌迟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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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有一篇“人妖”的文章,说的是一个男扮女装骗取财色故事。山东东昌某户人家来了一个自称“为翁姑所虐,暂出亡”的美貌女子,会缝纫技艺,这户人家的老太太就让其留宿在家。
老太的邻居马万宝见色起意,骗这个女子到自己家来,欲图谋不轨,却意外发现是个大男人。经过盘问,得知此人叫王二喜,是桑冲的门人。
蒲松龄的故事并非完全虚构,这个桑冲史上确有其人。明朝成化十三年(1477年)盛夏,真定府晋州(今河北石家庄市晋县)发生一起惊动朝廷的恶性案件。犯罪分子桑冲十年之间,男扮女相,以施迷药、设局哄骗等手段,糟蹋良家妇女一百八十二人。《明世宗实录》、《国朝献征录》、《茶香室三钞》等书籍对此都有相关的记录。
少年无赖
关于桑冲的身世,史料仅记载他原本姓李,自幼被卖给山西榆次人(晋中市榆次区)桑茂做义子,他的祖籍太原石州(吕梁市离市区),是李家湾文水东都军人李大刚的侄子,其父母及家世已无从考证。
桑冲自幼混迹于市井无赖泼皮行列,从小就不学好,整天琢磨歪门邪道。成化元年(1465年)有一天,他探访得知大同府山阴县有个叫谷才的人。
这个人善于男扮女装,以教授女子针线活掩盖身份,暗行奸宿,诱奸、迷奸良家妇女,竟然连续十年没有案发。
桑冲闻听此事,喜形于色,他剜门盗洞拉关系,终于在南关居民王长家找到谷才,淫才相见,惺惺相惜。谷才看好桑冲,于是答应收他为徒,使出浑身解数,教授桑冲缝纫刺绣、描绘图样、纳鞋缝帽、烹制菜肴等技艺的同时,还教会他描眉打鬓、缠足、模仿女子声音、姿态等等。
谷才教桑冲化妆术的时候,首先把他脸上的须髭汗毛统统绞剃干净,再把眉毛整形,头发分成三绺,加上一个假发髻,面部施以粉黛,涂上腮红口红,活脱脱一个美貌女子。
当然了,这些只是外表,最为重要的是,如何在混进闺房后,挑逗哄骗,下迷药,令女子上当。桑冲跟着谷叫兽足足学了两年才出徒下山,拜别师父返回故里。
恶行三省
桑冲在返乡途中,恶技初试,即告成功。他不免沾沾自喜,还在狐朋狗友圈儿里四处炫耀,惹得一群臭味相投的地痞臭无赖垂涎三尺,跃跃欲试。
桑冲毫无保留将“技艺”教授给这伙小流氓,并要求:“恁们到各处人家,出入小心,若有事发,休攀出我来。”
桑冲的弟子包括榆次县北家山的任茂、张虎,谷城县的张端大,马站村的王大喜,文水县的任昉、孙成、孙原。这些人学成后,四散而去。
从成化三年(1467年)三月开始,桑冲离开家乡行骗,先后在大同、平阳、太原、真定、保定、顺天、顺德、河间、济南、东昌等府,朔州、永年、大谷等县,共四十五府州县,及乡村镇店七十八处为非作歹,足迹遍布山西、河北、山东三个行省,骗奸良家妇女达一百八十二人,罪恶滔天,令人发指。
这期间,桑冲没有从事任何职业,“专一在外图奸”,骗色的同时也骗取钱财。一路打听良家貌美女子,设计登门行骗。
骗术平平
桑冲行骗手段并不高明,每到一处,几乎千篇一律,声称自己是某某家小妾,不堪虐待逃出,教授女子技艺混口饭吃,骗取很多人的同情而容留他住下来。
那个时代,妇女“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被人奸污属于奇耻大辱,事后谁敢声张?说出去几乎等同于丧命,因此桑冲屡屡得手。
桑冲的骗术因人而异,遇到胆小怕事的,就连唬带蒙,一通吓唬,女子只得屈辱顺从。
遇到刚烈女子,桑冲就施以用鸡蛋、桃子、烧酒制成的迷药,念动咒语使女子手脚不能动弹,事后再念“解昏咒”,女子醒过来必定痛骂,桑冲就“再三赔情”,令女子“含忍”,然后再住上三五日,唯恐事情败露。
遇到本身就淫邪的女子,这是桑冲最喜欢的一种,可以多次勾引,还可以大肆骗取钱财。
这就尴尬了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但有时恶人的报应总是来得太晚,庆幸的是,桑冲在对第一百八十三位女子准备施暴时,报应终于来了。
成化十三年七月某个黄昏,桑冲来到晋州聂村生员高宣家中,自称是赵州人张林的小妾,因不堪丈夫家暴逃出来,请求高家留宿一晚。
高宣眼见桑冲一脸娇羞状,哭起来犹如梨花带雨,丝毫也没有怀疑他,就容留他住在南房。桑冲正在冥思苦想如何骗取赵家小姐的时候,有人琢磨他了。
一更时分,与桑冲性趣相同的高家女婿赵文举动了邪念,他偷偷潜入南房,抱着桑冲又啃又摸。桑冲拼命与赵文举撕打,还是没能抵挡住五大三粗的赵文举。
赵文举恶狠狠将桑冲按倒在炕上,用手在他前胸一通乱摸。我靠!赵文举一脸懵逼——这娘们儿咋是个太平公主啊?随后解开衣裙,在桑冲裆部又一通乱摸,摸到个令其丧气的肉铃铛。
赵文举(很遗憾这色魔没了下文)沮丧之余,将桑冲捆起来,押送晋州官府。经过审讯,桑冲供出了“有类十恶”的惊天大案。晋州官府不敢擅自处理,将受害女子姓名等开单,送往京城请示皇帝。
报应来得太晚
明宪宗感到十分震惊,当即下旨:“都察院看了来说。钦此。”十一月二十日,掌都察院事左都御史等大臣上奏:“臣等看得桑冲所犯,死有余辜,其所供任茂等俱各习学前述,四散奸淫。欲将桑冲问拟死罪,仍行各处巡按御史挨拿任茂等解京,一体问罪,以儆将来。及前项妇女,俱被桑冲以术迷乱,其奸非出本心,又干碍人众,亦合免其查究。”
明宪宗再度下旨:“是。这厮情犯丑恶,有伤风化,便凌迟了,不必覆奏。任茂等七名,务要上紧挨究,得获解来。钦此。”
桑冲被凌迟处死,其余案犯没有交代下落,估计已经惊动了天子的通缉犯,逃脱法律制裁的机会几乎为零。桑冲的师父谷才谷叫兽已经死了,没有追究。
桑冲在糟蹋良家女子,想不到自己会被一刀一刀的切割肉体,为一时畸形的快乐付出彻骨之痛的代价。这货,应该割上几刀,养些日子,再割,再养,再割,如此方解人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