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一谈4.27-5.5(组图)
一
昨天我们新沪中学67届12班的同学聚会。
当年11班和12班是新沪中学为虹口体校代培文化课的,11班是原来学校学英语的,12班则是俄语班。
我们只有30多位同学在那个年代属于迷你班。
同学们来自田径、游泳、体操、乒乓、足球、排球和国防各个专项。
大家欢庆我们相识相聚有60个年头了,一个甲子啊。
一个个从风华正茂的少年到白发苍苍的古稀之年,可歌可泣。
我们记得曾经唱过,“像那海燕穿过云层,像那雄狮冲下山岭,我们光荣的中国运动员在向世界纪录进军。不怕厉日严寒,我们刻苦锻炼,我们绝不骄傲,永远虚心向前。人民在注视我们,亲爱的党在培养我们。我们光荣的中国运动员在向世界记录进军。”
歌声激荡着我们永远不老的心,歌声连接着我们青春至老的友谊。
下午我去虹口瑞红新村拜访了我的启蒙老师葛家珍。
我永远记得1958年由于小月出生不能进公立学校,是虹建民办小学的葛家珍老师,接待我的报名,并接纳我为她的学生,让我通过“啊、依、乌、哎 、喔”的汉语拼音开始识字,开始数十年的求学道路。
当年的鸡毛确实飞上了天,而且还漂洋过海,在澳洲扎根。
葛老师是我的恩师,我希望她永远雍雅、健康、长寿。
二
昨天是周六,我一早就赶到虹口公园去想在那里偶遇老朋友。
公园里人山人海热气沸腾,走道的左边是曲阳街道的管乐队气势雄伟,绝对是破天的,见图一。
右边是好几个跳舞团队,我一下子就见到了老同学老朋友黄际海,他是虹口公园跳舞最积极参与者,退休多年来,不管刮风下雨,几乎每天都来,这是我们第三次在虹口公园碰面了,图二。
图三是秦老师的团队,黄际海也属他们。
再往里走走,就能见到一群人在唱歌,领唱的持着话筒,其他人对着手机一齐唱,图四。
茶室的拐角是沪剧爱好者的天地,图五。
这位女士沉醉在自己的嗓音中,有着扩音器却也希望别人也能欣赏,图六。
桥廊的这一块是京剧票友的专属地,真是不少人啊,图七。
虹口公园清晨是老年人的乐园,人们在那里是迎朝阳,续朝气的。
中午我们十几个新沪中学的不同年纪老同学在甜爱之路的摩登时代就餐,很是开心的。
下午我去拜访了我的小学同班同学吴明,图八。
他是我们虹建民办小学那年唯一考上重点中学的,成了我们五湖四海的老马哥的中学同学。
吴明从事城建工作,为新上海的高楼大厦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吴明发给我一张照片,那是我们班在当时上海合唱团(以前的苏联领事馆,现在的俄罗斯领事馆)前排摄的合影。
我都不能辨认出哪个是我,可我一定把它珍藏起来,哪怕画面已经有点破碎陈旧,可也是我寻梦的一部分。
三
4月28日我与新沪中学的两位老朋友相聚,他们比我高一届,却是我的良师益友。
他们出身于书香门第,也都是体制内的人物。
在与他们的交谈里,总有给我醍醐灌顶的感觉。
所以我每次返沪,总要与他们作一谈。
时隔五年没见,彼此格外亲切,话语里多了一些有关健康的话题。
我们也很惊讶五六十年后还能那么推心置腹的交谈,少年情,老年谊啊。
他们可能难以到珀斯,只能是我得努力争取再还上海与他们再聚。
下午我则是与来自我们五湖四海胡先生夫妇相聚。
我们有幸相识在珀斯。要知道在珀斯华人相聚很不容易的,那珀斯的华人回国后在上海相聚就更难了。
胡先生夫妇家在北京,这次他们自驾周游中国,途径上海,特地安排时间与我相见,实为感谢。
原本我们西澳上海会在搞过四次“双城会”,就是在上海的澳洲华人与在珀斯的华人同时举办聚会且视频,把大家聚集在同一个时间欢庆,挺有意思的。
可惜疫情把这项活动冲没了。
28日我过得还挺轻松的,好像没那么赶。
四
29日是我们大学同学聚会,原本50个人的一个班级,却只来了4个人,有点凄凉。
我们班的来源是历届生与应届生混合的,差不多一半对一半。
年龄最大有32岁,最小的仅有16岁,就像两代人。
已知的历届生有4人去世,比例不小的。
每个同学都有自己的悲欢历程,但是我们这四人里有三个没有第三代,而且居然都没有婚恋对象的,比例是75%。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无论我们如何去“孝子”,他们是无动于衷的。
他们不婚不孕,根本不在乎我们会愧对祖宗,他们则自得其乐,不在乎身后的洪水滔天。
下一代的观念我们得尊重包容和顺应,不然苦恼的还是自己,其实我们也真管不到身后的洪水滔天,我们确实该开心余生每一天。
下午太座回沪,侄儿安排她住金茂大厦,我也沾了光。
我们的客服在82楼,见图二,能直观浦东浦西,见图三图四。
晚上我们稍微逛了附近的天街,直逼东方明珠,见图五。
倒是餐厅的视角比较好,只是窗框太密,见图六。
五
今天是5月1日国际劳动节,是我们这一段在上海的最后一天,明天将飞往日本与儿子相会。
昨天早晨我们乘地铁从浦东陆家嘴到浦西南京路步行街。
这是上海最吸引外地人的地方,也包括我这个能将上海话的乡下人。
南京路变化不小,居然把我都搞得没有方向感了。
因为我们新沪67届6班有约,我与太座分开。
我们的聚会地点在虹口,我准备去福建路乘14路去,可是我走着走着竟走到了河南路。
我这时真的确定自己是乡下人了。
后来就索性沿着福州路一直走到外滩去乘55路前往虹口。
我还走进原外滩公园上了厕所,就像孙猴子在如来佛的五指山撒了一泡尿以示到此一游。
我们新沪67届6班有52位同学,有5位同学以去世,占10%弱,有人生病不能出席,也有的就是长期潜水不愿冒头,倒也有16位同学相聚,济济一堂。
同学们都已超过70岁了,尽管大家都希望再能相聚,但是人生的规律不可抗拒,以后相聚的机会只会是更少,参与的人更稀,欢笑的音量更弱。
六
5月1日我们入住在南京路西藏路的酒店,起来后,就走到人民公园旁的上海历史博物馆门口乘旅游观光车在南京路附近兜了一大圈。
本来太座还想买点国际饭店西餐店的蝴蝶酥送亲友的,可是看到排队的长龙由黄河路绕着国际饭店一直延伸到体育俱乐部,实在是望龙兴叹,只能作罢。
中午我们在沪亲友于我们下榻酒店聚餐。
下午我们就回二哥家早早休息,准备明天的出行。
5月2日凌晨四点二哥就送我们去浦东机场。
我们是在日本时间11点到达大阪的。
我们经机场,地铁和路人的帮助下顺利到达下榻酒店。
酒店坐落在中央大道上,离市中心只有几步路。
我们去大阪网红第一的心斋桥吃午饭。
心斋桥是一条长长的街,一眼望不到底,直直地串过好几条横马路。
街的两边都是店铺,卖着各色各样的商品,五光十色,琳琅满目。
游人如织,接踵摩肩。
街边停着许多自行车,就像上海路边的电动车密密麻麻。
自行车最环保,既节能又可健身,真是一举两得。
晚上六点半儿子才从神户赶来,我们一起去吃了晚饭。
图一图二是心斋桥。
图三是我们房间窗外。
七
我们在酒店早餐后就随着儿子出发,先是钻入标准不是十分明显的门洞,走下楼梯,行走在迷宫般通道中,买了乘车卡,上了地铁,到了一个叫梅田的换乘站。
这里的地铁站很少有自动楼梯,让我们这些关节膝盖有问题的人,很是艰难。
我们下车去买了电话卡。接着又随着不时查看手机的儿子,东串西走到了一条能到大阪城的地铁线,准备去大阪城。
梅田站也叫大阪站,有三条地铁交汇,四通八达,很少人会在这里不迷路的。
据说得花上两年时间才能搞清楚。
因为是日本的宪法日国定假,大阪城的游人很多,我们也慢慢边走边看。
阳光明媚,也使我们很快就感到疲乏,好几次息在路边的树荫下,以恢复走下去的勇气和精力。
望着有十几层楼高的天守阁,得一级楼梯一级楼梯地爬上去,我们还没爬腿就软了,只得无奈放弃。
我们就请一个意大利妹子为我们照个像也算来过了。
归途中我们看了丰臣秀吉塑像,不少当地人给他鞠躬。
午饭后我们又回到梅田站,儿子独自去游逛,我们就在商业楼里上下游逛和休息,也不枉到大阪一次。
晚饭吃的是日式意大利餐,很可口,比珀斯的意大利餐便宜多了。
八
昨天是青年节,我们跟着儿子去了他工作生活的城市神户。
神户是个海港城市,很干净,很整洁。
比大阪优裕的地方就是在有错层的地方都有自动楼梯,对我们这些腿脚有问题的老年人特别适宜。
神户更有一个出名的就是它出产神户牛肉,(Kobe Beef)。我们在一家店排队取号,等了一会才有位。
我们看着厨师用娴熟的手法操作刀铲在铁板上制造菜肴,仿佛给人一种艺术享受。
当顶级鲜嫩的牛肉放入口中,略经咀嚼,那鲜美才叫舒服啊。
这里的价格不便宜,比珀斯的牛排稍微贵一点,但牛肉的质地要好多了。
饭后我们去了儿子的住处,它是在一个依山傍水,满目绿色的地方,叫花山东小区,有近二十栋高矮不一的楼房组成。
儿子住在顶层是8楼。
房间装修得整洁实用,南北通透的一房一厅,租金比珀斯便宜很多。
原本房子的配置很简单,只有冰箱和洗衣机,其他都是儿子后置的。
想想儿子当年来此教书也不容易,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
从在珀斯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到此地啥都自己干,也真不容易。
儿子变了,长大了,成熟了,我也欣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