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也开始建防火墙了 美式“互联网自由”有多恐怖?(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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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TikTok被美国打击之后,我家亲戚群都开始流传一张图:
其实对于不少年轻人来说,不只是“法治”、“民主”这几个谎言,还有一个几十年的谎言被懂王打破了。
这个谎言叫——“互联网自由”。
2010年,希拉里在华盛顿新闻博物馆演讲的时候,就提到过这个概念,她说:
如果互联网受到封锁和审查,便“只会断送和平与进步的机遇,扼杀创新和创业精神”。由此将借用互联网向世界推行自由与民主。
这就叫做“互联网自由”。
那个时代,绝大多数网民对此都深信不疑,我也一样,谁不想自由地上网下载自己想看的电影,玩自己想玩的游戏,说自己想说的话呢?
也正因为如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墙”这个东西的存在,都成了十恶不赦的东西。
我相信每一个中国网民都曾经或多或少地对墙感到过不满,发过牢骚,吐过槽,我也一样。
但直到现在,我们才猛然发现,墙的存在是很有必要的。
这两天,蓬佩奥启动了所谓的“干净网络计划”五项新措施,号称是为了保护美国公民隐私,防止恶意行为者入侵。
结果一看名单,什么阿里、腾讯、百度,统统被点了名,微信被美国放在了和TikTok一样的位置,威胁要下架。
那问题来了,为什么这些被针对的都是中国互联网企业呢?
因为现在的互联网世界最重要的玩家只有中美两个,剩下的欧洲、日本、俄罗斯都是缺席的,互联网企业不够强大。
那些国家所谓的“互联网自由化”,到最后其实是“互联网美国化”。
你的网民越多,用美国互联网产品的人就越多,美国得到的好处就越多,而自己本土的互联网企业永无出头之日。
更危险的是,因为美国在互联网上绝对的霸权地位,美国想要利用自己的互联网企业,危害一个国家的安全,颠覆一个国家的政权,都是随心所欲的事情,而没有自己互联网企业的国家想要反抗,简直难于登天。
这次在TikTok事件中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扎克伯格,他的Facebook就是主要的工具。
1
2009年7月5日晚,新疆乌鲁木齐市发生打砸抢烧严重暴力犯罪。
据亲历者回忆,当天,暗下来的乌鲁木齐夜空被暴徒所点燃的车辆照亮,恐怖分子拿着刀在街上四处砍人。
这就是“7·5事件”,它一共造成了1700多人受伤,197人死亡,大量车辆和房屋被毁,场面极为残忍,触目惊心。
在这场事件中,恐怖分子以Facebook为平台在上面成立群组,交流信息。
由于“7·5事件”危害巨大,中国政府对Facebook提出了要求,希望Facebook把这些煽动暴乱的群组解散,毕竟恐怖主义是全人类的公敌。
然而,经过出面交涉后,Facebook无视了我们的请求,纵容恐怖分子,此外,还有许多捏造的反华新闻在Facebook上广泛传播,迫于无奈,我们只好封了Facebook。
直到今天,这些恐怖组织的群组还在脸书上存在着,而且还很活跃,随便一搜到处都是。
恐怖分子还在发布和转载分裂国家的内容。
当年Facebook被禁后,外媒的批评声音纷至沓来,说我们破坏了互联网自由,Facebook不管恐怖分子的群组反而成了维护自由。
但事实真的如此吗?
2019年3月15日,一个白人至上主义恐怖分子,在新西兰基督城的几座清真寺内进行肆无忌惮的屠杀,造成49人死亡,多人受伤,一时震惊全球。
其中,杀人凶手塔兰特一边直播枪击,一边在Facebook发布“屠杀宣言”,塔兰特还表示他是美国总统特朗普的支持者。
事件发生后,Facebook在全平台迅速删除了两座清真寺遇袭的现场直播视频,以及150万个有关此次攻击的视频,其中120万段视频在上传过程中就被屏蔽了。
而后,Facebook宣布:将开启平台直播限制。公司将在FacebookLive上执行“一次打击”政策,凡是违反平台社区规范的用户,都将被禁止使用直播服务。
在更多时候,Facebook甚至都不会等真正暴力事件发生后才做行动,在是有潜在威胁的时候就把苗头直接掐灭。
2011年4月28日,在英国剑桥公爵威廉王子与凯特·米德尔顿的婚礼前夕,为保障婚礼的正常进行,全国都在镇压国内的政治活动。
Facebook配合得很好,很多有政治动机的Facebook群组和专页从网站被移除或中止。激进分子声称,Facebook在过去的12小时内“清除”了数十个组织。
Facebook对此拒绝发表声明。
值得注意的是,有些群组和专页甚至根本都不涉及到“暴力活动”,只是关注反对政府削减开支等话题,但脸书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
在英国进行facebook内容审查期间,有一名66岁的人类学教授被捕,因为他准备策划雕像斩首表演,以反对英国的君主制。
结果到了中国这里,脸书就完全是另一副嘴脸。
去年香港暴乱时,脸书在声明中称他们删除了7个页面、3个群组和5个账号,说这些账号散播关于香港的“假新闻”。
而他们所谓的“假消息”就是撑港警、骂暴徒。只有把暴徒描述成受害者,才是他们眼中的“真新闻”。
扎克伯格曾说,不对政治广告进行事实核查辩护,并称Facebook是言论自由和民主的捍卫者。
总结对言论自由的三大威胁时,他又提到了中国,对中国的互联网审查进行了批评。
现在算是明白了,facebook不是对事不对人,是对人不对事。
只要跟你中国相关的内容,不管如何反社会人类,如何血腥暴力,惨无人道,统统都无所谓,堂而皇之出现在网上。
一旦到了西方社会,立马就唯唯诺诺起来,该封封,该处理处理,什么自由,什么法规,都是幌子。
Facebook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自由的捍卫者,但是在Facebook协助政府搜集用户资料的统计表格里,仅2019年,美国政府提交的要求就是最多的,是第二名印度的两倍多。
而这些提交申请次数很多的国家,按照被通过的概率从高往低排列,五眼联盟国家名列前茅,其他国家望尘莫及。
这几年来,Facebook面临着不小的压力,因为他的青少年用户数在不断地下滑,很要命,年轻人才是未来。
而同时,TikTok却越来越红火,在年轻人群体中是风生水起,Facebook先是选择了抄袭。
2018年年底,Facebook推出短视频应用Lasso。
但令人尴尬的是,上线一年后,Lasso的下载量仅为42.5万次,连《纽约时报》都忍不住出来吐槽,说这是“一个蹩脚的抄袭版本”。
到本月初,Facebook宣布关闭Lasso,短暂的生涯就这么灰溜溜地结束了。
Facebook旗下的子公司Instagram,还尝试在美国推出过一款短视频软件,业绩表现更差,无疾而终。
7月29日,美国国会举行反垄断听证会,四大科技巨头亚马逊、苹果、脸书及谷歌公司的CEO通过视频连线。
当这几位大佬被问到“中国是否盗取美国公司的技术”时,有趣的一幕发生了。
苹果、谷歌、亚马逊CEO纷纷表示没这回事,只有脸书CEO扎克伯格一个人大呼“证据确凿”。
这次TikTok被打压,扎克伯格心里怕是乐开了花,自己的短视频软件终于有机会了。
当我领先你的时候,我就跟你讲自由;当我落后你的时候,我就利用政治打压你。
这就是美国式的“互联网自由”。
2
2000年之后,美国互联网大佬们对每年增长60%~70%的中国市场垂涎欲滴,微软、雅虎、ebay等元老级人物纷纷密集访华。
Google当然也不例外。
2004年10月一天,Google的两位创始人布林和佩奇准备动身访华了。
听到这消息,美国前副总统戈尔赶来提醒两人,到中国出访要处处小心。
副总统要提醒谷歌什么呢?
提醒谷歌不要忘了自己是为美国利益服务的。
2001年美国大选,戈尔以微妙差距输给小布什后 ,Google就请他担任了高级顾问,充当政治保护伞,也确保了公司战略与美国政治大局的一致性。
戈尔与Google前CEO埃里克·施密特
标榜技术中立的Google,其实处处都离不开政治的身影。
但中国对于互联网公司是有规定的——来中国赚钱,就要守中国的规矩。
于是,Google制定了一套阴奉阳违的“入华计划”——审核搜索结果,但提示结果不完全,然后提供一个境外搜索引擎,供有意者使用。Google还限制了中国员工的代码库权限,有别于普通员工。
为了绕过监管,Google还找赶集网借了一个ICP牌照(互联网运营许可证),以灰色身份运营。
被舆论发现后,Google又悄悄地成立了一家合资公司去申请合法ICP牌照,然后还是以独资方式借牌照运营,准备把生米先做成熟饭,后来又被锤了一顿才改。
为了物色中国区主管,Google不惜得罪微软,由两位创始人亲自出马去挖李开复。
两人与李开复见面后,别出心裁地边玩滑板边聊天,谈完后还寄了一大堆代表谷歌文化的小玩意给李开复,用年轻态的企业文化把李开复打动了,李开复遂闪电跳槽,微软急得拿着协议追着屁股和谷歌打官司。
一番折腾,2006年,Google中国终于正式成立,办了一次隆重的开业典礼:
专程飞来的全球CEO埃里克·施密特把刻着“谷歌”的貔貅帅印交到大中华区联合总裁李开复、周韶宁手里,全场顿时欢呼起来。
李开复精心打造了“青年导师”的形象,既迎合了谷歌的价值观与政治风向标,又聚集了一大批大大小小“公知”与无数粉丝,扩大市场影响力,可谓一举两得。
然而,商业竞争是残酷的,谷歌区别对待中国高管和白人,注定了自己在互联网时代的商业竞争中是处于劣势的。
拼多多的创始人黄峥,以前是谷歌中国最早的一批员工。
他从谷歌中国离职前做的最后一件事,是为了把搜索结果中汉字的颜色和大小改一下,专程飞去谷歌总部申请决定权。
他实在受不了为了这么点破事就要飞美国一趟。
绝大部分中国网民根本对Google骨子里什么样子压根不在乎,娱乐与消遣才是最核心的需求,谁能对客户意见最快反馈调整,谁就能进化得更适合用户。
商场如战场,靠请示打仗,哪道菜都甭想赶上。
在入华五年后,谷歌的市场份额反而掉到了31%,一度只剩下20%多,营收只有百度的一半,还遭遇了连续不断的侵权官司,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
一方面,Google更加放肆地在非法内容上与监管部门玩猫腻,通过试探、突破、碰瓷色情、恐怖等方面的底线,试图倒逼中国放松互联网监管政策;
另一方面,在公知的配合下,Google不断渲染自己审查受害者的角色,打造被迫害的形象,寻求美国政界支持对中国施压。
2010年1月13日,在没有任何实际证据的情况下,Google总部以自己被中国官方机构黑客入侵为借口,越过谷歌中国管理层,毫无征兆地宣布要退出中国市场,把中国这边的员工和广告代理商整的一脸懵逼。
美国政客们及时配合,纷纷站出来表态:
众议院议长佩洛西发言力挺Google;总统奥巴马施压中国要求解释;国务卿希拉里更是罕见地通过书面声明对中国进行了指责。
美国媒体则把各大网站上成千上万条“谷歌滚蛋”评论轻巧地一笔带过,详细报道了一些同情Google的留言,报道了G粉们的挽留如何如何深情。
但面对Google的碰瓷,中国方面立场一以贯之,态度坚决,毫不手软。
最终,磨磨蹭蹭三个月后,Google发现自己真的必须滚蛋了,才把搜索服务从大陆转移到了香港,临走又把黑客事件拿出来添油加醋一番。
从急切而扭捏入华,到高调炒作一番后离开,Google用铺天盖地的宣传巧妙地遮掩了自己的问题,留给世界一个自己是白莲花的完美形象。
到现在还有很多人因为百度太烂,而本能地同情谷歌,被谷歌这一套话术欺骗,其实谷歌和百度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所谓的“不作恶”不过是一块擦得锃光瓦亮的招牌罢了。
最近TikTok事件中,李开复的表态就说得很明白,中国给外国互联网公司的规则是很明确的,愿意遵守规则你就进来,“当谷歌后来觉得不愿意遵守这些法律的时候,它就决定退出了”。
看来,谷歌离开中国到底是“被迫害”,还是自己不守规矩,他当年其实看得非常清楚。
中国没什么对不起谷歌的,是谷歌自己输不起。
3
2010年初,希拉里在美国国务院办了一场小型晚宴。
宴会虽小,格局却很大。
出席都是大牌客人,就有Google公司CEO埃里克•施密特,当时他正在退出中国的风波中,其他的包括Twitter创始人杰克•多塞、Mobile Accord公司的CEO詹姆斯•艾伯哈德、微软首席战略官克莱格•曼迪,等等。
希拉里认为,如果美国的外交政策要放在鼓励民间运动、反抗暴力与压迫上,那就应该利用好Twitter、Google和YouTube这些网络时代的重要工具。
这被希拉里视为21世纪外交战略,它可以归结为一句话:
掌控高科技工具的力量,向全球推广美国式民主。
希拉里在屋里转来转去,询问每个人有什么具体建议,最终,经过他们的“头脑风暴”,得到了6个点子:
1、如何可以刺激全球被影响的目标群体们,自创出各种软件来达到美国的目标;
2、如何可以保证这些人对网络的介入不被非美国政府控制;
3、建立更好的公私合营模式,可以使新创立的小公司把他们的创意更好为美国政府所用;
4、在语言翻译工具上,有利于更好地和美国政府交流;
5、如何更好地训练目标群体运用这些技术工具的能力;
6、如何更好地运用移动技术进行匿名举报和向美国政府提供信息。
这场晚宴开完没几天,Google中国就上演了“退出门”事件。
事实上,早在2009年11月,希拉里就提出了“公民社会·第二版”计划。
在这个计划里,美国要在世界各地培训非政府组织,主要任务包括,在如何用网络等新技术上面,大大提高这些机构在组织和通讯上的技术水平,使他们的抗议活动可以更加有效。
为此,希拉里任命了一个特别顾问,叫做Alec Ross。这位老哥的任务,就是负责让这些新通讯技术,能够为美国的外交政策服务。
美国通过国际互联网企业的这套战略非常有效,已经无数次地被验证过了。
2009年6月12日,伊朗举行总统大选,13日,选举委员会宣布现任总统内贾德获胜。
当天,内贾德的主要竞争对手——改革派候选人穆萨维的支持者走上了街头,抗议内贾德在选举中存在舞弊行为。
他们要求要求重新选举,最初是和平示威,逐渐演变成为骚乱。
大批示威群众身穿绿衣,或者佩戴绿丝带、头巾等,并挥舞绿旗,于是,这场运动被称为“绿色革命”。
几天后,正当骚乱进行得如火如荼时,一位27岁的美国国务院职员杰瑞德(Jared Cohen)向社交网站Twitter创办人杰克·多尔西(Jack Dorsey)发出了一个不寻常的电邮:
“看来Twitter在伊朗的关键时刻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请问你可不可以让它继续发挥功效?”
“希望贵网站推迟全球网络维护计划。”
因为Twitter一旦进行维护,伊朗人将无法登入,德黑兰示威现场的信息就无法传递到全世界。
Twitter响应了美国国务院的请求,将全球网络维护时间推迟进行。事后,Twitter承认,“我们现在成为了伊朗人的重要沟通媒介。”
主管公共事务的助理国务卿的克劳里(P.J. Crowley)透露,“我们相当关注反对派领袖米尔·侯赛因·穆萨维(Mir Hussein Moussavi)如何利用Facebook来鼓动支持者上街。”
果不其然,在Twitter的延迟维护以及反对派利用Facebook的干预下,“绿色革命”很快抵达高潮。
反抗运动在伊斯法罕、马什哈德、设拉子、等城市蔓延,人数多达上百万。
伊朗的“绿色革命”让美国尝到甜头,于是故技重施,策划和参与了一场更宏大的颜色革命。
法国情报研究中心主任埃里克•德纳塞写过一本书,叫《阿拉伯“革命”隐藏的另一面》,揭露了美国人是怎么利用网络组织煽动“阿拉伯之春”的。
2010年,一个突尼斯年轻人因为家庭经济的压力,上街做起了小贩,期间遭受到了警察和官员的粗暴对待,愤怒地抗议自焚了,后来不治身亡。
这个事情被反复炒作,成为了突尼斯大规模游行的导火索,民众大规模地上街游行示威,争取民主活动。
在这场通常被称为“阿拉伯之春”的运动中,示威的人群主要由热衷于新科技的网络反对派引领和组织。
在此之前,这些网络反对派相互接近、相互了解,并最终整合起来,被称为“网络版阿拉伯联盟”。
仅在2009年,网络反对派就在开罗举办过两次研讨会,分别由美国政府和索罗斯名下的OSI组织和赞助。
对网络反对派而言,在互联网上做到来去自由,必须要满足两个条件:匿名和绕开审查。
美国政府当仁不让表示愿意帮忙,于是资助了一些公司来设计科学上网软件,典型的一种叫做“TOR”。
用户可以免费下载使用TOR,仅2010年下载量就超过3600万次。TOR拥有众多资助者,包括谷歌和美国海军研究实验室,以及联邦基金。
不得不说,美国人十分贴心,雅各布·阿佩尔鲍姆是TOR的业务代表,整个动乱期间,他游荡在各个阿拉伯国家,开探讨会,告诉大家怎么用软件,解决网络迟缓问题。
美国还开发了一款视频软件“commotion”,它能在传输时匿名,躲过监测。
在骚乱最严重的时候,埃及政府认为网络太危险了,决定断网。于是,从2011年1月28日到2月2日,埃及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完全网络隔离的国家。
1月27日午夜,埃及的国际数据流量一下子跌到了接近零
为使埃及的网络反对派能够继续为国际媒体“提供资料”,谷歌和推特携手推出了一款名为“Speak2Tweet”的抢救系统。
这个软件的厉害之处在于,用户通过拨打固定电话,就能将语音信息转变为“推特”信息。
网络反对派与美国大使馆的联系非常紧密。维基解密公开的大量电报揭露了美国驻埃及大使馆的频繁动作。
如网络活动分子巴塞姆·萨米尔,他是NED资助的非政府组织“埃及民主学院”的执行董事,希拉里在那场关于“互网络自由”的演讲中,就曾点名嘉奖他,美国国务院也正式向他发出过访问邀请。
在美国的操纵下,这场“阿拉伯之春”席卷了中东十几个国家,导致100多万人死亡,并给基础设施造成近1万亿美元的损失。
2008年、2009年,中国西藏、新疆相继发生恐怖事件,再加上奥运圣火在某些国家遭遇的种种,中国网民对于国外互联网信息的迷信在短时间内被统统打破。
来自清华大学物理系毕业生饶谨创了了ANTI-CNN.com公益网站,专门揭露西方媒体对中国的歪曲和偏向性报道,成为了公知垄断话语权下,久违的反击。
ANTI-CNN网站在7个月吸引了近15万名注册会员,累积浏览量数十亿次;300多名志愿者为网站服务,从学生到上市公司的董事长都自愿进行帮忙。
“做人不要太CNN”成为脍炙人口的流行语,从线上火到线下。
去年的香港事件中,很多废青已经将暴乱行动上升到殴打甚至杀害普通市民,有网友将拍摄到的视频上传到油管。
没想到,YouTube也加入了推特、FaceBook针对香港问题的删号和删帖大军。
热心且富有正义感的网友,只好将这些视频上传到成人网站。
这就是“互联网美国化”的威力,只要你不掌握平台,我想怎么封你的声音就怎么封。
如果没有“墙”的存在,大家都用推特,去年的香港事件舆论会怎么被外国操控?
想想都不寒而栗。
美国除了掌握了世界主流的社交媒体外,还控制了互联网的底层系统。
目前,在全球互联网13台根服务器中,美国控制着唯一的主根服务器和9台辅根服务器。
所有根服务器均由美国政府授权的ICANN(国际互联网名称和编号分配公司)统一管理,负责全球互联网根域名服务器、域名体系和IP地址的管理。
它被称为互联网的“中枢神经”。
美国作为“根服务器”的绝对支配者,在必要的时候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打击敌人。
在2003年的伊拉克战争,以及2004年的利比亚战争期间,这些小国的声音突然在互联网上“消失了”。
其他国家和联合国都曾要求打破美国对互联网的垄断,分享互联网的管理权,但是均遭到美国拒绝。
面对这一点,中国的采取的办法是,另起炉灶。
2015年,中国下一代互联网工程中心(China Future Internet Engineering Center, 简称CFIEC)启动“雪人计划”。
到2017年,已在美国、日本、印度、俄罗斯、德国、法国等全球16国,部署了25台IPv6根服务器。
美国利用先发优势主导的根服务器治理体系已延续近了30年。
现在,这种一家独大的局面,终于被打破。
随着中国互联网企业的发展,美国政府也不得不扯下面具,抄起了管制大棒,让人们看清了所谓的“互联网自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俄罗斯去年就通过了“主权互联网”法案,还搞了一个“RuNet”的内联网测试,通模拟在受到美西方网络制裁或严重网络攻击下等危急情况下,本身内部网络“RuNet”是否可以很好地运行。
欧盟已经在收“数字服务税”,让任何一个欧盟成员国均可对境内发生的互联网业务所产生的利润征税,还在主张欧洲需要建立独立自主的、基于数据和创新的欧洲数字生态系统,要建立与欧盟政治价值观配套的网络防火墙。
随着各国对互联网安全的重视,以及懂王肆无忌惮透支美国的信用,虚假的“互联网自由”已经接近事实性破产。
而各国倡导互联网主权,抵制美国互联网霸权的时代,正在逐渐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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