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带罩子让他捏了一节课-你老公的大还是我的大谁的大
A市年末慈善义卖,各种名流商贵齐聚,举办方已经在能力范围之内找了最大的场地,但门口的豪车还是挤得熙熙攘攘,甚至已经占了记者区。
许洛本还担心自己的车子进不去要提前下车,结果没想到那泊车员也是有眼色的,远远看见车牌号便立马让出了车位,还客气的上前拉开了车门。
许洛精致的妆容勾起几分笑意,一袭红色长裙衬的她妖娆又妩媚,她拖着裙摆将十厘米的恨天高踩在地上,才刚站稳助理便已经从驾驶座下来,绕到她面前恭敬开口:
“许经理,老板说这是您时隔三年回到A市的第一次露面,该撑住的气势还是要撑住的!”
话音落下,助理双手奉上了一张黑色银行卡。
许洛见状勾了勾唇,黑卡的价值和意义谁都清楚,尤其是在这个寸土寸金的拍卖场地,这无疑是最高身份的象征,看来她这次回来,某些人明显要比她更激动。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将黑卡夹住,酒红色的指甲扎眼又精致,她抬眼看向不远处的拍卖场,那个她已经阔别三年的圈子,红唇轻启:“知道了。”
说完许洛便勾着唇角,在一众名媛花旦中慢慢走进了拍卖场。
身边很快便有人认出她,议论声也越来越大:
“这不是许洛么,她怎么回来了?”
“就是啊,三年前闹的那么难看,她竟然还有脸回A市?”
“该不会是听说陆、沈梁家要联姻,所以来回来的捣乱的吧……”
许洛像是完全没有听到这些人的议论纷纷,挺直背部大步走进会场,所到之处都引得众人回顾频繁,不只是因为有人认出她,更因为她那张无比精致、曾被评为“A市第一名媛”的脸,那是一种张扬又妖媚的美,所到之处几乎会引起所有同性的敌意和异性的侧目。
许洛是掐着时间进来的,差不多在她刚找到位置坐下,台上便有主持人走出来巴拉巴拉说着客套话和规则, 虽然许洛清楚这些拍卖场的流程,但还是听的几分烦闷,就在她准备拿起一旁的小册子看看今天的拍品时,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生撞见了她的眼帘。
这次拍卖之所以闹得这么大的阵仗,就是因为请到了陆泽臻,名满A市的陆家继承人、陆氏集团总裁,哦对了,现在应该还有个头衔——沈家的准女婿!
想到这,许洛嘴角便勾起一丝嘲弄,而就在这丝嘲弄还未落时,陆泽臻阴沉幽暗的眸子已经看了过来,虽然只有一秒钟,但许洛还是清楚的从那双眸子中看到了恨意和厌恶!
呵呵,三年未见,恨意丝毫不减!
很好,这正是许洛最希望看到的画面,毕竟有些事情是根本不配被遗忘和原谅的。
台上继续巴拉巴拉,台下的窃窃私语在陆泽臻出现之后也越来越大,但许洛却只当听不见,直到她想要的那件拍品——翡翠戒指出现的时候,她嘴角才又勾起了弧度。
“接下来这件拍品是十分珍贵的翡翠玉镯,它出自——”
“一百万!”
“一百二十万!”
“一百五十万!”
不等介绍的话说完,台下的众人便已经坐不住,毕竟谁都清楚这是陆家捐赠的东西,能拍到陆家的捐赠,且不说是不是能借此讨好陆家,却足以在圈子里吹嘘一下了。
许洛清楚这些人心里的算盘,眼底满是不屑,转眼间玉镯已经到三百万,这已经远远超出了它本来的价值,所以继续叫卖的人也少了许多,许洛有些随意的举了举牌子,声音轻柔:“四百万!”
她这淡淡的一声,顿时引得所有人侧目看过来,在众人疑惑、吃惊甚至带着几分看热闹的眼神中,主持人无比激动:
“四百万!这位62号小姐出价四百万!四百万一次!四百万两次!四百万——”
“一千万!”
打断主持人的声音来自第一排,陆泽臻甚至都没举牌,但毫无情绪的声音却足以在场的所有人听见,顿时引起热潮一般的讨论声。
毕竟这是陆家的东西,不过价值一百多万的一个玉镯,现在陆泽臻竟然用一千万拍回去,这是有钱没地方花了么?
在所有人吵闹声和支持人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中,许洛勾唇看着不远处转过头的陆泽臻,抬手做了个“飞吻”的动作,随后挑眉起身,朝外面走去。
洗手间,许洛对着镜子补妆,想起刚刚陆泽臻的眼神,虽然两人一个字都没说,但许洛很清楚,游戏已经开始了。
她转身走出洗手间,几乎刚迈出第一步,手臂便猛然被攥住,一阵大力蓦然将她拖到一旁的休息室,房门开了又关,她整个人被抵在门板上。
“你还敢回来?”
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自上而下,呼吸温热的喷洒在许洛的颈间,像是宣战的号角。
许洛头都没抬,白皙精致的脸上没有任何瑕疵,勾唇轻笑:“A市是我的家,我为什么不敢回来呀?”
她故意带着尾音,像是以前在他怀里撒娇一样的语气,一字一句都撞击着昔日的回忆。
陆泽臻闻言冷笑,手上的力道更重:“你的家早就被你的不知廉耻和心狠手辣给毁了,你还有脸说回家?”
“搞错了吧陆泽臻,我毁掉的那个可不是我的家。”
许洛将陆泽臻的怒气看在眼里,一边轻笑一边微微踮起脚,努力靠近他的耳边,故意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挑衅:“那是你家。”
“是么?”
陆泽臻当然明白许洛这是在故意激怒自己,蓦然抬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眼看向自己:“你家还是我家有什么区别呢,许洛,三年前你跟我可没分的这么清!”
“那是因为三年前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家呀。”
许洛轻笑出声,亮晶晶的眸子盯着陆泽臻,精致的红唇吐出后的称呼:“我的——前夫先生。”
陆泽臻的脸色在听到“前夫先生”这个称呼后蓦然变得铁青,他原本攥着许洛下巴的手腕蓦然落到她白皙的颈部,力道虽不至于掐死她,但也带着几分狠劲儿:
“原来你还记得我是谁。”
“当然记得,化成灰都记得。”
许洛看着面前这张曾经自己爱到骨子里的俊脸,想起两人三年前见到的最后一面,陆泽臻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眸光寒彻:“许洛,你这辈子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一定会把今天的伤害加倍还给你。”
想到这,许洛眼底不禁微微勾起了寒意。
陆泽臻看着她的反应。冷笑着抬起另外一只手,手中拿着的正是刚刚在拍卖场上拍出天价的那只玉镯。
许洛看着陆泽臻的表情,心里隐约浮起不祥的预感,他这个人报复心太重,尤其是对她,她斜眼扫了下那个玉镯,虽然没戴过几次,但是样子她还是记得的。
“那你应该也记得这个玉镯了?”
陆泽臻的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在笑,但那笑意却丝毫没有进入眼底。
“记得啊,那是奶奶送我的礼物,离婚的时候忘记带走了,本来还想花点钱拍下来留做个纪念,但没想到陆总不给我这个机会。”
准确的说,她不是离婚的时候忘记带走玉镯,而是什么都没带走,所有那些属于陆家的东西,她全都留在了陆家。
按理来说陆泽臻身家无数,自然不会介意一个小小的玉镯,可是想起他刚刚在拍卖场上的样子,恐怕就算许洛追到两千万,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跟上去。
“留做纪念?”
陆泽臻重复了一下这句话,眸光中蓦然泛起寒意,下一秒,他抬手狠狠将那玉镯摔在地上,只听“哗啦”一声脆响,顿时满地碎片。
许洛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嘴角的笑意也收了起来,抬眼听到陆泽臻的下一句:“你配么?”
那玉镯原本是陆泽臻奶奶给在第一次见到许洛时送给许洛的礼物,两人离婚时几乎闹的所有人都满是恨意,唯有奶奶满目慈笑,交代她就算离婚了还是要好好生活,不要永远活在过去。现在奶奶已经去世,许洛不过是想重新保存那个玉镯,没想到竟然闹成了现在这样。
想起这些过往,许洛在身下攥了攥拳,抬起头看着陆泽臻,脸色也冷了几分:“这是奶奶的东西,你就算是不想要,也不至于摔掉吧?”
“这是陆家的东西!”
陆泽臻的语气阴冷,另外一只手仍然掐着许洛的脖子,慢慢低头靠过去,在距离她唇角只有一厘米的位置停下,声音暗哑:“陆家的东西,就算是摔了,都不会再让你碰一下!我嫌脏!”
“是么?”
许洛抬起头,半点没有躲开的意思,反而挺直后背看着陆泽臻:“那你呢,你是东西么?”
她问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你若是东西,那好像现在也在碰着她,要不要也摔了?
陆泽臻冷冷盯着她,两人四目相对,半晌,面前的男人后退一步,许洛直接被甩开,她踉跄了一下重新站稳,明白了陆泽臻这肢体语言:我懒得碰你。
这样想着,许洛嘴角便再次勾起一抹嘲弄,转身想要出去,结果手还没有碰到门把手,陆泽臻便再次从后面伸手按住门板,低沉的声音比刚刚还要阴冷:
“说清楚,你这次回来是干什么的?”
许洛闻言轻笑一声:“还能干什么,在外面飘够了就回家了,不然陆总以为我要干什么,找你再续前缘么?”
这满是讥讽的语气,算是彻底磨灭了陆泽臻心底最后的一点理智。
许洛再次去开门,但陆泽臻的手腕却没有任何要放开的意思,像烙铁一样扣着门板,许洛根本拉不开。
她见状不觉有几分不悦,转过身没好气的开口:“你到底想要干什——唔——”
说实话这个吻完全出乎许洛的意料,她完全没想到陆泽臻那么厌恶的眼神,竟然还会和她亲近,毕竟两人当初离婚时,可是所有的狠话都说遍了的。
“放开我——唔——”
她没兴趣继续和他扯上关系,所以尽管力气比不过他,但抗拒的态度却十分明显。
偏偏陆泽臻却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一般,恶狠狠的动作中带着狠劲,唇角从她嘴边移动到颈间,大手更是直接扯上她的红裙,目的不言而喻。
许洛心里一急,在陆泽骞做出下一步动作前急声开口:“陆泽臻,你确定要和一个曾经给你带过绿帽子的女人继续纠缠么?”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蓦然从头淋下来,一瞬间便浇灭了陆泽臻心里所有的情绪和躁动。
曾经给他待过绿帽子的女人。
呵呵,她记性还真是好,这么重要的事情倒是一点也没忘。
陆泽臻慢慢停下自己的动作,放开了怀里的许洛,眼神已经从刚刚的波动换回了寒凉:“对啊,差点忘了,我面前站着的已经不是我那个懂事可爱的老婆,而是不知廉耻的前妻!”
“彼此彼此!”
许洛抬手拢了下头发,扬起脸似笑非笑的看着陆泽臻:“我就算再怎么不知廉耻,也比不上你的未婚妻沈若兮!”
若不是当年亲眼看到沈若兮和陆泽臻的衣衫不整的那一幕,许洛也是坚信自己婚姻幸福、坚信自己的丈夫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只可惜,这世上很多坚信就是用来打破的。
陆泽臻闻言冷笑:“你没有和若兮相提并论的资格!”
“那你没有在这里拦着我的资格。”
许洛懒得和他争辩当年那些事情,她这次回A市目的也不在此,所以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要走出去。
“许洛!”
眼看许洛就要离开走廊,陆泽臻再次开口,但语气和刚刚相比却有些不同,似乎少了几分愤怒,又多了几分警告:
“下个月我会和沈若兮订婚,我希望你能离我们远远的,不要破坏了我们订婚的好心情!”